她缩了缩脖子,急忙否认,“没有没有!”
就是她这么想过,也不能当面说出来啊!
谢靖琛是真的被她气笑,大手一伸,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真想狠狠收拾你!”
她身子一僵,听出他话中潜藏的意思后,顿时不敢动了,安安分分站直身子,努力扬起无辜又乖巧的笑,“那个,我,我真的没有这么想。”
他发出“嗤”的一声,明显不相信。
看着她的面容,他微微眯眸,问起另外一件事,“你说的见朋友,就是他?”
她赶紧摇头,“当然不是!”
顿了顿,她才又说,“我是先去见一位大学舍友,然后出来就碰到了裘然,他就提议说我们吃顿饭。”
她的声音在对方越来越不善的视线下,逐渐低了下去。
“谁让你做主收项链的?”他声音像是凝着一层冰,“谢家亏待你了?”
“没有没有!”她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想拒绝啊,可是他按住了我,不给我动。”
“好吧,我下次绝对不这么做,我知道错了,谢少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好不好?”她抓着谢靖琛的袖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天可怜见,这次真的是从天而降一口大锅啊!
她再一次后悔自己当初在包厢里的认怂!之前怂了,现在就要为此买单了!
“这样就想饶了你?”他低眸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些暗示。
她愣了一下,想了想,试探着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弱弱地问着,“这样可以了吗?”
他微微眯眸,“不行。”
话音刚落,他一把抱紧怀中的小女人,带着些许惩罚和醋意的吻就深深落下,好好教训了一顿,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才终于放过。
他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喘气的样子,眼底带着几分嫌弃,略微思索,“明天开始,跟我去跑步。”
她瞪大眼睛,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不不!”
这太可怕了!
她情不自禁回想起曾经被早起练瑜伽所支配的恐惧。
当初好歹是要避开段青禾,现在对方也去了国外,没什么好避的,还不能容许她偷一下懒吗?
谢靖琛眯起眸子,淡淡看着她,默不作声。
她撅起嘴巴,小声求着,“我不去可以吗?换别的锻炼方式行不行?就没有一种不用早起的吗?”
他思索了一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她脸色瞬间爆红,想要逃离,被他紧紧抓住。
她立刻识时务起来,“我去!我明天就早起给你看!”
真是太可怕了!
不早起的话,就要被迫接受另外一种“运动”。
他在她耳边说的是,“不早起,就夜晚运动。”
夜晚能有什么运动?除了在床上,还能去哪里!
跟纵欲过后的腰酸背痛比起来,她还是选择早起吧!
想到这里,安允之就在心里泪流满面起来,就不
能让她安安静静做个美少女吗!
谢靖琛见她如此识相,眸里流露出一分满意。
她松了一口气,心想,裘然的事情,应该到这里就结束了吧?
哪里想到,并没有!
晚上,他缠着她,压榨了很多次,不断在她耳边低声问着,“知错没?”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她轻声哭泣,不断求饶着,十分怀疑这样明早还能不能起来。
简直是个禽兽啊!
到了最后一次,他终于结束后,她松了一口气,沾枕就睡,心下只有一个想法:总算消停了!
谢靖琛并没有就此就睡,抱着她又去清洗一遍,重新换了床单,看着布满身上的暧味痕迹,心满意足地睡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不满意的人成了安允之。
她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露骨的痕迹,不但脖子,就连手臂上都没能被放过!
她咬牙切齿,再一次在心里骂着谢靖琛,这样让她怎么出去啊!
谢靖琛在门外催促着,“还没行?”
她在里面磨蹭了很久,用了很多方法,勉强盖住一点痕迹后,才将门打开,脸色很不好,澄澈的鹿眼忿忿瞪着他。
谢靖琛视线微转,落到她脖子上的丝巾,“跑步不需要戴这个。”
他刚想伸手拿开,就被她躲过去了,那几个字就像是硬生生挤出来似的,“不戴怎么遮那些痕迹!谢少是希望自己成为谈资吗!”
或许是真的很愤怒,让她胆子大了不少,胆敢这么反讽他。
谢靖琛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觉得这样的安允之越发可爱了,就像是被激怒的兔子,让他很想再欺负一番。
他淡淡挑眉,看了下时间,遗憾地放弃再来一次的念头,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很不爽地躲过,用力发出“哼”的一声。
“好了,下次会注意的。”他低声说着,伸手就要牵住她。
她躲了一下,发现躲不过,干脆也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