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六十五章(1 / 1)盛世宠妃:冷情君主别太坏!首页

慕容雪想去挡住慕寒磊的眼睛,她这样娇羞的模样,直接刺激了他。“我也给你看!这样就公平了!”说完,慕寒磊迅速扯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爬上去。等他覆盖在慕容雪之上,属于两个人的夜正精彩地拉开了序幕。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屋里传来一声咆哮。“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竟然不是处女!”“夫君,你听我解释……”“解释?哈哈哈!我特么地当了乌龟王八蛋,居然还乐滋滋的,以为自己娶了宝贝回来!我说慕容锴怎么对我这么好呢!原来是为了给你遮羞!”“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滚开!你把我当猴耍,很好玩吗?这是什么?这瓶子里是什么?你弄点儿鸽子血就想蒙混过关?你以为我是白痴?老子差点儿被你骗了!”屋里“乒乒乓乓”,精美的瓷器被砸碎,慕寒磊发狂地拔出剑,乱砍一气。“姑爷,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情还是等明天说吧!”门外,奶娘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进来。“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慕容山庄,我要去见慕容锴,我要问他,为什么把破鞋塞给我!”慕寒磊气急败坏地到处寻找衣服。“哼!家主把小姐嫁给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你应该跪着谢恩才是!”奶娘虽然是奴才,可说话极有气势。新婚夜遭受了妻子不贞这么大的屈辱,还被一个奴才教训,慕寒磊心里的火“噌噌”直冒。“这恩赐我不要了!”奶娘站在门外,丝毫不退让。“不要?你敢吗?你以为家主为什么要把雪小姐嫁给你?因为她已经有了孩子!!”奶娘的解说,让慕寒磊清醒过来。原来慕容锴说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是这个意思!让他喜当爹,还算计好了未来,真是太阴险狠毒了!慕寒磊愤恨地看着床上惊慌的慕容雪,提着剑走了过去。“你是第一次给我戴绿帽子的人!”“没有,我没有!”慕容雪摇着头,她不明白奶娘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让慕寒磊误会,她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孩子啊!慕寒磊怒上心头,哪里肯听解释,扬手,宝剑刺出,没入慕容雪的小腹中。“来人啊!姑爷杀人啦!姑爷杀了小姐!”就在同一时间,外面的声音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姑爷杀了小姐,这句话传了很远很远。管事嬷嬷的声音,最终把慕寒磊从癫疯抓狂的状态中,给拽回到了清醒和理智里。看到一丝不挂,躺在血泊中的慕容雪,慕寒磊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焦虑,“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慕寒磊哆哆嗦嗦爬上床,伸手压着慕容雪的伤口。他这一剑刺得深,拔出来的快。慕容雪的小腹像被挖开了一个洞似的,血流如注。“夫君,我好疼啊!”慕容雪从来不知道,死亡是这种感觉,全身的能量和温度,一点一点从撕裂开的伤口中流走。她好害怕!她不想死!“对不起,雪儿,我是太气愤了!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雪儿,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见慕容雪还能说话,慕寒磊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这个时候,慕容雪千万不能死啊!慕寒磊一边道歉,一边扯了绸缎为慕容雪包扎。方才那一剑,的确让慕容雪很寒心。可是现在看到慕寒磊这么紧张,又忙着补救,还道歉,自己又是理亏的一方,慕容雪并没有立刻追究慕寒磊的责任,反而安慰他。“夫君,你别害怕!父亲那儿我会帮你!”有了慕容雪这番承诺,慕寒磊更是在她面前忏悔发毒誓。“夫君,我的头好晕!你快找药师来救我!”慕容雪脸色惨白,慕寒磊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实在是他太冲动。且不说奶娘话的真实度有多少,他此时是在慕容山庄的地盘上,这样对慕容雪,肯定难逃一死。没有什么比死更可怕!为了活下去,慕寒磊可以不要尊严。就算真的是顶绿帽子,他现在也要认了!“好好!”慕寒磊现在已经不去想那么多了,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哄好慕容雪。奶娘嗓门那么大,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守护小姐府的人就会过来,他还要靠慕容雪镇住那些人呢!慕寒磊身边的大夫歇在另外的院子,离得很远。他担心慕容雪撑不到药师来的时候,翻找了半天,拿出了一颗药丸。“小姐,我去请大夫,你撑住!你先把这颗药吃了,这是我娘亲赏赐给我的保命丹,遇到危险的事情,服下保命丹,能保住一命。”到了这个时候,慕寒磊也不敢藏私。即便这颗药是二夫人特地留给儿子的珍贵药丸,慕寒磊也只能拿出来救慕容雪的命。“有,有用吗?”慕容雪躺在床上,气息微弱。“有用的!”慕寒磊下床倒水,端着水杯跑到床边。“保护小姐!”门外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一听这话,慕寒磊吓得手一抖,保命丹掉在地上,慌得他连忙下床,找了半天才找到。“小姐,你一定要救我啊!”慕寒磊快要哭出声了。“夫君,我会的!”慕容雪也怕死,见慕寒磊说这颗药有这么大的作用,等他喂到嘴边,慕容雪就迫不及待地咽了下去。“砰!”就在这时,门猛地被人撞开,奶娘领着几个女护卫闯了进来。这一次慕容雪出嫁,慕容锴特地挑选了三十个女护卫给她,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大胆!”一群奴才不经过自己允许就闯进来,把慕寒磊气坏了。他还想逞少爷的能耐,奶娘惊呼了起来。“小姐,你怎么了!小姐,你醒醒啊!”这话,让慕寒磊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慕寒磊一回头,看到慕容雪双眼睁得大大地看着自己,七窍流血,慕寒磊吓得摔倒在地上。“慕寒磊,你刺杀小姐未遂,就狠心下毒,你真是太可恶了!”“不,不是我!”面对奶娘的指控,慕寒磊傻了。这药明明就是娘亲给他的保命丹,为什么会是毒药?那药的确是他喂给慕容雪的,这么多人证在,他怎么解释?还能解释什么!“可怜的小姐啊!你怎么就爱上这样的白眼狼了啊!”奶娘哭喊着扑过去,抱着慕容雪嚎啕大哭。“欢欢喜喜地出嫁,结果却是这样,雪小姐,你的命好苦啊!”旁边的女护卫们,见到小姐惨死,也哭得伤心,一时间,屋里屋外,都是女人们悲痛的哭泣声。此时不跑,等待何时啊!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慕容雪身上,慕寒磊偷偷地溜到一边。几天前,他来检查小姐府最后的准备情况,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地道。当时慕寒磊还很有兴致地把地道走了一边,没想到,地道是通的,连接城外,但是他还在想,这是个不错的逃生之路。没想到今天,他就要利用这个地道来保命了。趁人所有人注意,慕寒磊躲进地道里。在哭够了之后,奶娘这才发现杀人犯不见了,立刻让人追查,又命人回皇宫把这一消息报告给慕容锴。好好的洞房花烛夜,变成了血案。跟随慕寒磊过来的慕家人在睡梦中被人捆绑起来的时候,各个惊讶不已,根本就不相信这是事实。因为是大喜的日子,别院并没有特别强悍的护卫。慕家的人不肯束手就擒,在打死十几个小姐府的护卫之后,趁着夜色逃走了。在慕容山庄中,慕容锴难得好心情地歇在了大夫人那里。两人是老夫老妻,什么事情都没做,慕容家主只是陪着大夫人说话。他们从慕容雪出生聊起,回忆了很多美好的往事,到最后,大夫人甚至认为,因为这一次的亲密沟通,她和慕容家主的心又更近了一步。哪知道,在他们熄灯好一会儿之后,周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慕容家主,慕容家主!出大事了!”周峰的声音急促,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即便事出突然,他依旧保持着的规矩,没有大声嚷嚷。大概是给慕容雪送嫁,慕容锴今天晚上特别疲惫。周峰叫了好几声,慕容家主都睡得深沉,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反倒是大夫人,觉得今夜的交心,自己和慕容家主之间的误会被解开,她一直高兴地没睡着。听到周峰的声音,大夫人小心翼翼地下床,她披了衣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又悄声把门掩上。“周峰,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么慌张做什么!”看到周峰那张焦急的快要失控的脸,大夫人就非常不满。对这个慕容家主身边的大红人,大夫人心里的意见大着呢!当初她被慕容锴软禁,周峰不但大着胆子,把她绑起来,还给她嘴里塞东西,让她没办法为自己辩白。慕容山庄的大夫人,被两个奴才抬回去,还是以那番模样,整个皇宫都在看她的笑话。大夫人保持了那么久的高贵形象,就这么被周峰给彻底毁掉了。真是可恨!而且,前几天她那么哀求周峰,想知道慕容雪夫婿是谁,可他毫不通融。不过是个卑贱的奴才,跟在慕容家主身边,长了些见识,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夫人,奴才有急事要禀告家主!”周峰一见出来的人是大夫人,连忙回禀道。“家主已经睡了!天大的事情等着明天再说!”当初周峰怎么为难自己,大夫人也打算以牙还牙,反击回去。反正,她和慕容家主已经和好如此。对大夫人而言,整治一个奴才的权利还是有的。“夫人,奴才真的有急事!”看到周峰急得头上开始冒汗,大夫人冷笑。“有事儿跟我,我替你转告慕容家主!”告诉大夫人?先前的剧本可不是这么编排的。周峰死活都不肯说,他这般,大夫人越是觉得周峰有问题。指不定是宫里的哪个小妖精见大夫人被放出来,又想出了什么头疼脑热的法子,想来把家主勾过去。贱人就是该死!就算不是小妖精找事儿,周峰这么分彼此,把慕容家主当主子,有什么事儿还隐瞒着自己这个大夫人,这一条也是该死!“大夫人,奴才……”周峰话没说完,大夫人扬手,一耳光抽在他的脸上。“大胆!家主好不容易才睡着,你居然拿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吵慕容家主。来人,给本夫人把他拖出去,捂着嘴重打十板。”周峰还没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已经被堵了嘴,压在地上,屁股上挨了板子。大夫人,你果真是脑残啊!周峰咬着牙,一想到慕容锴的嘱咐,演好这场戏的关键就在他身上,才七板子,他就一翻白眼,晕了过去。周峰被打,大夫人心里是无比的舒坦。难得抓到对方的小辫子,不行使以下大夫人的权威,怎么行呢!晕过去的周峰被人泼了水,醒来后又挨了三板,最后颤颤巍巍地到大夫人面前谢恩。“哼!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奴才!”看到周峰那么狼狈又憋屈,大夫人终于满意地进了寝宫。她哪儿知道,这原本就是慕容家主想要的效果。等大夫人躺下,慕容锴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没事儿!不过是些小事儿,您继续睡吧!”大夫人用哄小孩的声音哄着慕容家主,没一会儿,慕容锴又睡了过去。原本大夫人以为今天晚上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哪知到了半夜,慕容挚亲自来了。“轰!”他一脚把门踹开,原本结实厚重的两扇门,重重地倒在地上,把睡着的大夫人吓得猛地坐起来,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慕容挚你,你怎么来了!”大夫人知道慕容锴和疼爱自己的儿子,可是,儿子大半夜闯进大娘的寝宫,这叫怎么个事儿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可是睡不着的,也只有大娘才能睡得心安理得。”慕容挚身后跟着缩头缩脑的周峰。一看这情形,大夫人以为是周峰跟慕容挚告状了,可把她气坏了。不过,没等大夫人耍威风,慕容锴已经站了起来。“挚儿,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