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不是欧阳犯的事太大了,路是自己选的,所以后果也要自己承担。
当年这几个哥都只是争强好胜而已,本性并不坏,就算违法犯罪,也只是犯了不大的过错而已。要是真的像欧阳这样,那自己多好的几十年青春年华都栽在这监狱里面了,那哪还有今天的这样好日子过呀?
想着面前的这一碗碗好菜,一杯杯好酒,家里的亲亲老婆和乖乖孩子,大家的心里沉重极了,幸好,幸好一切还来得及......
“来来来,喝喝喝。”李聪是唯一没跟欧阳打过交道的,所以由他来打开这个僵局是最适合不过了。
“娄哥,上次我在你那看到的袁晓镜,是怎么到你那里做事的?你不知道她坐过牢的吧?”换话题当然要换个轻松点的话题,而轻松点的话题嘛,不外乎女人了。
而这女人了,肯定也要说个大家都认识的。
当年除了娄仁贵是要投劳不认识以外,其他几个家伙都做过外劳,那看守所里就几个女号子,里面关着的几十号女人,他们这些外劳的哪天不去看几回,老的少的,因为什么进来的,哪怕是判了几年什么时候投劳,他们都门清了。
虽然说是时间长了不记得了,但是经过李聪提醒几下,都回想起来了,是那个不做声的女人呀,听说是结了婚的,家里有老公孩子的,所以他们几个没结过婚的外劳当时都没兴趣,只认识了下人头就算了。
李聪当时是专门管“干票”的,就是每个外面的家属打钱进来,都要写一张“干票”进来,然后这张“干票”都是经过李聪的手发给每个人手中,当然收到的人还有在李聪的本子上签字的,所以李聪对每个经过手的人特别是女人都大体认识。
再说,尤其是女号子里,当然更加用心思多了点。袁晓镜长相不难看,家里每个月多少还是一直给她上钱,所以李聪对她印象不浅也是情理之中的。
“袁晓镜呀,她是别人介绍到我那里做事的,我也不知道她坐牢的事情,你下次碰到她,别告诉她我知道了,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免得尴尬。”李聪想起那天碰见袁晓镜的时候确实穿了件要亮瞎人眼的衣服,什么审美观。
“哦,娄哥,这么尴尬呀,怎么这么会怜香惜玉了。是不是......”边上周荣光听着好像有戏的感觉。
“你少瞎说,讲得我好像很色一样。”娄仁贵才懒得搭理他们这几个大色鬼了,自己色把别人也想得和他们一样。
“娄哥,男人不色不正常,何况我记得你老婆和你早离婚了吧?那你这次回来有没有...啊,是吧?哈哈哈哈。”一切尽在不言中。
“喝酒,吃菜,还堵不住你的嘴呀!”既然娄仁贵不愿意提,那他们几个也知道分寸,没有再就这事情调笑娄仁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