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唐将左手持弓,右手握刀,呼啸而至,当头撞进鞑子军阵,其余唐军铁骑也趁机杀入。
鞑兵不敌,哀嚎遍野,四处逃窜。
褚英大怒,翻身上马,弃了叔宝,敬德两将,拍马杀去。
“锵!”
两将错马而过。
仅一交手,褚英面露恐惧,竟不敢再战,纵马朝北退去。
主将败逃,其余鞑兵更是不敢再战,纷纷朝北退去。
憋足了火气的唐军铁骑追杀而去,衔尾追杀许久,这才退回。
敬德见其自家骑兵,面露庆幸之色,转身扶住叔宝,悻悻道:“咱们哥俩捡回一条命来。”
不过半刻钟,那支唐军铁骑又奔袭回来,领头之将纵马奔至叔宝,敬德跟前,忙跳马问道:“二位将军,可有事否。”
两人一同跪地道:“谢过将军救命之恩。”
“两位不必如何。”说罢,扶起二人来。
“敢问将军姓名,日后自会相报。”
那将闻言摇头不语,纵身跨上战马,拽紧缰绳,回道:“两位将军客气了,有缘自会相见。”
说完,施了一礼,纵马再朝北面而去。
望着远处的这支唐军铁骑,敬德疑惑道:“我咋不记得咱们同僚中,有如此勇悍的将领。”
叔宝捂着胳膊,龇牙道:“我……我也不记得,不过,你注意到了没有,这些骑兵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敬德满脸疑惑,使劲嗅了嗅,不解道:“我鼻子不好使了,没闻到。”
叔宝鄙夷的瞥了一眼敬德:“不是味道。”
“你不是说味道吗?”
望着敬德这副傻样,叔宝无奈道:“是一股血气,像狼一样的血气,嗜血成性。”
敬德突然脸色一转,沉声道:“我注意到,这些骑兵的身上,战马上,挂满了人头。”
又补充道:“是滴血的人头。”
叔宝点头苦涩道:“何时我能领这样一只军队啊。”
辽河西岸,唐王本军大营,十万唐军列阵在此,唐王一身甲胄,手持唐刀,满脸怒气,只因前线战报,李二郎被围,二十万唐军大败而归。
“老二,你千万要活着,否则,这大唐该何去何从啊!”
唐王念念道,心里如波涛中的小船起伏不定。
这时,一队令骑跑马奔来,报道:“大帅回来了。”
唐王心头一喜,忙纵马迎去。
李二郎浑身浴血,步履蹒跚,见唐王归来,心头陡然升起一股羞愧感,跪地不起。
唐王跳下马来,将李二郎扶起,心疼道:“老二,你没事就好。”
一听这话,李二郎顿时泪如雨下,泣道:“儿臣无能,累死万千将士,儿臣请求父王责罚。”
“事已至此,不必自责,北辽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我大唐不熟地形,又轻视鞑虏,仗打成这样,实属不易。”
唐王安慰许久,全无怪罪之意,又询问道:“孤王听闻你被鞑虏包围,正欲领军前去营救,你这是突破重围杀出来的。”
李二郎摇头道:“儿臣被鞑虏包围,幸被一神秘小将所救,这才逃脱出来。”
“神秘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