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点点头,虞盏深的功夫想进这竹楼,显然不够看,进竹楼、买凶杀人,她必然需要大批的钱财。
“可是我还是想不通,虞踏青是怎么死的?”太子和虞踏青算不得交好,但是因为年纪差不多,心里毕竟有几分同情。
“这天下,不缺鬼。”
有多少的死因,都是有据可循呢?
那帝陵的最深处,那些照不到的光的角落,那些长眠于此的人,他们的冤屈,又去哪儿申诉?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两个人刚走出几步,便听到那“饿猴子”凄惨的尖叫,仿佛是见着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
“贪佞之心,该死。”
时懿与太子脚步一顿,便感觉得到,那招待之人血溅三尺,他们不用回头,都能从那人临了前的呼喊看出,那是一个怎样强大而可怕的男人。
“两位。”那声音越过血泊,直击时懿和赵堇麟的心中。
跑不了了。
一点想要挣扎的想法都起不来。
那人像一阵风一样,一下子就飘到了两人的面前。
时懿和太子只觉得从气势上,就压得他们难以喘息。
两人头低的很下,时懿死死的捏着手心,“不知尊驾是哪位阁下?”这该死的!本以为此行赶上一个贪图钱财胆小如鼠的看门人,顺利之际,却不想时候杀出这么一尊大神。
料是她老爹在次,依旧只有半分赢面。
“我不是阁下。”
“还请您手下留情。”不知敌友,便是半分不能暴露身份,她就算了,未来的东御天子可在自己身边。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时懿可不敢想,这东御的天,变成什么样。
所以,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
一点毛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