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提前预告什么，所以段楚楚在看到齐琪和空气说话，转而叶念还神色如常让齐琪转告对方什么，就有些发懵。

等再三确认她们不是在开玩笑，一个真的能见鬼，一个则是在跟鬼间接交谈，段楚楚就还真有些吓到：“念念，你还能使唤得动鬼了？让它们帮你办事！？”

叶念点了头，补充道：“是有只女鬼一直跟在我身边，说可以听我差遣。”

“……”段楚楚想象了下那个画面，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那你晚上不会睡不着觉吗？”

“呃，还好。”叶念想了想，发现自己最近反而睡得更好了，连噩梦都不再做，对那女鬼也没什么太大感觉，有时都会觉得她是不是没在自己身边。

段楚楚不由抱了拳道：“真是女侠，在下佩服。”

齐琪听了就笑道：“这没什么啊，那女鬼不敢伤害叶念，还有点怕她呢。而且有的人还会养鬼，小鬼厉鬼什么的，那才可怕。”

闻言，叶念和段楚楚都是看向了她，异口同声问：“你怎么知道？”

齐琪犹豫了下，还是道：“以前外婆告诉我的，她是个神婆，专门帮人驱邪捉鬼，但她只敢碰那些好对付的鬼，碰到厉鬼都是绕着走的。”

段楚楚下意识问了句：“那她现在呢，还在做这行吗？”

“没，”齐琪露了点悲伤神色，“她去年发急病，过世了。”

“啊，抱歉。”段楚楚有点愧疚的道。

齐琪摇头道：“没事，我就是一直很奇怪，我明明能够看见鬼，为什么却看不到外婆死后变成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