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对面一个同样大腹便便的人站起身,端着酒杯对着那个长相刻薄的人说:“高老板,还要多谢这次的出手相助,不然我那个酒庄的酒可就要全部闲置了。”
被称作高老板的人也站起身,说道:“罗老板说的哪里话,谁还会嫌生意少呢。”
那边觥筹交错,这边也听的津津有味。
不过,除了于静姝和司阳垣是为了探听消息而听,至于狗子……
于静姝看了眼囫囵着嘴不得空的狗子,颇有些嫌弃的倒了杯水放到狗子面前:“我记得我们好像也没亏待过你啊。”
狗子灌了口水,好歹咽下去,这才说:“以前跟婆婆住在梨花坞,每天就跟着婆婆吃青菜馒头,偶尔来点香梨解解馋,哪儿能像这外面的花花世界,连吃的都那么多种多样。”
“是是是,那你慢点儿可行?小心噎着你。”于静姝觉得狗子这个活了几百年的估计还没自己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活的明白。
带着狗子就像带着孩子。
无奈转头看向司阳垣。
司阳垣笑了笑:“行了,那边儿你不觉得可疑吗?”
可疑?
当然可疑!
从刚开始高老板这么兴高采烈,意气风发和他们谈笑风生的时候,她就觉得万分可疑了。
按理说,高老板前几日茶楼还生意不是很好,他们才离开禹城十来天,这禹城就变了个样,不仅禹城经济命脉禹城第一楼没落了,这以前生意半好不坏,还要靠着宋老板救济帮忙,在宋家打秋风才能存活下来的高家茶楼怎么的现在就又突然起死回生,生意兴隆了。
这些事儿里面要说没有联系,高老板一家没有猫腻,她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