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被自己内心的想法所震慑到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又像一只兔子一般,以炙热的眼光一只盯着他,令他浑身不自在。
楚尧别开了脸,像是深怕被砚知误会了什么一般,而故作无情的样子,沉下了脸来,冷冷地说了一句到:“你别多想,本王本就不打算娶妻,这王妃的位置,谁坐对本王来说都一样。”
砚知一愣,虽然心里头早已经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可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因为楚尧的这句话感到失落,而垂下了眼眸来,无措地看着地板。
楚尧看着砚知那反应迟钝又愚蠢的样子,又气又懊恼,忍不住伸出手来在她的脸上掐了一下,像是在宣泄着他心中的不满一般。
楚尧下手其实是轻的。
砚知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叫出了声来,却又把楚尧弄得慌张得不行,赶忙追问到:“弄疼你了?”
他赶忙伸手揉了揉她的脸。
砚知脸一红,心虚地躲开了楚尧的手,自个儿揉着脸颊,冲着楚尧微微摇了摇头,却还是忍不住埋怨到:“你这算是在欺负我吗?”
楚尧被砚知这话问得有些傻眼,下一秒又哑然失笑。方才还满腔怒气的他,被这个女人一句话就给逗笑,也是奇怪。
“欺负?”楚尧勾了勾唇,想起白天那随身带着刑具地欧阳勋,好心地提醒砚知一句到:“建议你还是离欧阳勋远点,他欺负起人时,可是玩命的。”
砚知揉了揉脸,哀怨地看了楚尧一眼,小声嘀咕到:“早就领教过了。”
她只是赞同楚尧的这句“离欧阳勋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