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银,银票?上面的是三,三……”看着银票,江屠夫话音都有些哆嗦。结巴了好几声,才数出数额来:“三百两?”
“是啊,三百两。”江初月骄傲点头。
文氏听得惊讶万分:“怎会卖这么多?你才带了多少肉松去?一包卖一两银子,也卖不到三百两啊!”
“就是”江屠夫听得紧张的一把拽住了江初月,急问:“闺女,你给我说实话,这银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就是卖肉松赚的。”三百两银子才多少啊,在富人们眼里,估计都不够一顿饭钱,竟让爹娘都紧张起来了。
江初月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我把做肉松的方法也卖出去了,这三百两是卖方子赚的。”
“什么?就一个方子能卖三百两?”江家夫妻更是倒抽一口凉气,大眼瞪小眼的看向江初月,难以相信。
“是啊,咱家的方子可是独一无二,天底下仅此一份的,卖个三百两有什么稀奇?”江初月当即解释:“我觉得州府离得太远了,就算生意能做起来,咱家现在也没能耐天天做了肉松往州府送。不如直接卖方子划算,咱们拿了这钱,正好能去镇上买个铺面。以后卖肉什么的,就不用给别人交租了。”
道理江家人都懂,但是一个方子能卖三百两,实在是太太出乎他们意料。
江潮生脑筋转的最快,立刻就问:“姐,你不是说这做肉松的法子也是听别人说的嘛?怎能算天下独一份?“
江初月:“呵……反正我在州府没看见,就算独一份了。不管别怎样,我开了价,他们愿意买,就说明我这方子值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