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张春草不太相信她家的大黄会中毒,“它整日都在院中,怎么会中毒呢?咱家院子里也没撒老鼠药啊。”
“我的傻姐姐,咱们才得罪了谁,你忘了?”
也不过多给张春草作解释,木槿当即拿出了脖子上戴着的银哨子,毫不犹豫地吹响。
“许富?不会吧,他人是不怎么样,但是大黄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他应该不敢吧?”张春草见木槿要吹哨子,伸手就去阻拦,“许是你猜错了,大黄应该是饿了,这都晌午头儿,该喂它吃饭了。”
不对,狗饿了会叫,会四处觅食,根本不会病恹恹地趴在地上狼狈地喘粗气。
木槿灵巧地躲过张春草阻拦的动作,用力吹响了银哨子之后,对张春草说道:“不管大黄是不是中毒,让白公子看看都是好的。中毒治毒,没病预防,一举两得。”
“咱们总叫白公子来帮忙,他会不会嫌咱们烦?”
此时此刻,哨子已经吹响,张春草双手对了对食指,小心翼翼地把心里话对木槿说了出口。
听到她的话,木槿不禁摇头,自己这位胜似亲姐的姐妹,平日里看着都好,关键的时候脑子就不怎么转弯了。
微笑,木槿努力做出微笑的表情安抚张春草道:“白公子又不是皇宫里的皇帝,不需要整日日理万机的。更何况,我叫他来不单单是因为大黄,还有别的事情。”
一日之间,那些她需要的材料,凭借白术那神医的名头,应该已经办得差不多了。
她可是着急赚钱给养孩子的人,可耽误不起时间。
地里的药材种子已经播种下去一些,就等着白术的那些材料,去做催熟剂了。
木槿对自己制作的催熟剂,信心十足,只要一点点下去,就能够种出年份客观的草药来。
正当木槿满脑袋都是种出合适年份药材的模样,听到她吹的哨子声而来的白术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还行云流水地送了她一个亲昵的“弹指神功”:“叫我来就是看你白日做梦的?口水都快留满衣襟儿了,啧啧,快擦擦吧。”
“边去我昨天让你找的材料找的如何了?”木槿捂着自己被白术手指弹到的位置,率先问出了她心里最为关心的事情。
问完之后,猛然听到大黄呜咽的声音,她又补充道:“对了,我们家的大黄狗突然躺在地上,没有往日的活力不说,它还病恹恹的,跟平时一点儿都不一样。”
“可不么。”站在一旁正不知道该怎么同白术搭话的张春草,此时听到木槿提起大黄,忽然就找到了插话的话题,“蔫头耷拉脑袋的,跟吃了老鼠药似的。”
……女人啊,女人。
木槿见张春草如此,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白公子,你快帮我姐姐看看她家的大黄吧。”
不舒服归不舒服,木槿为了自家姐妹的幸福,倒是愿意顺水推舟,给张春草一个亲近白术的机会。
终于有了靠近白术的理由,张春草一张泛黄的俏脸儿似被镀上红宝石的颜色,看着身侧如仙的男人竟然欲言又止,不知自己该说哪一句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