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莫不是地窖里的老鼠跑出来了吧?”
老鼠几乎是女人们的天敌,没有几个女人会喜欢一身灰漆漆又脏又阴森的老鼠,就如同她们大多数向往光明而不喜欢黑夜。
木槿拍了拍蜷缩在她臂弯里的张春草,若有所思地说道:“许是地窖里的老鼠把存粮吃没了,开始自相残杀了吧。”
“它们不会跑出来吗?”
缩在木槿怀中的张春草,听到木槿的话,不禁担忧地将木槿的袖口抓得更紧了,同木槿说话时候,声音还带着颤抖。
如此楚楚可怜的一问,任谁都忍不住给予回答。然而,木槿心里也很想给她回答,却并不知道答案。
两人站在房门口许久,直到那声声凄惨的鼠叫渐退,她们才相互搀扶着进到了屋里。
“姐姐,我看你屋里有闲置不用的柜子,咱们把它搬出来,压在水缸顶上吧。”木槿脸上表现得风轻云淡,心里早已经忐忑得翻锅烙饼了。
地窖里面的老鼠,要真的冲出来,绝壁是老鼠之中的战斗机。
她们两个弱女子,即便木槿会那么两下子假把式,也不过是唬人的花架子而已。斗老鼠中的战斗机,估计不出一个回合,就得被老鼠给打得惨不忍睹。
心中有自知之明,木槿可不敢大意。
从张春草房间里抬出个柜子之后,她又从后院淘出一大块修葺水井的时候剩下的大石块,在张春草的帮助下,将之压在了地窖口上面,压着水缸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