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岳书院无缘决赛,红方每个队员愤恨地回边上坐着。
“顺天书院很厉害。”司马慧眼里饱含星辰,闪亮又充满敬仰。
“自然。寒食节那场比赛,二哥和队友力挽狂澜赢了南岳书院。二哥的身手用在蹴鞠上,所向披靡!”
司马慧替燕瑶脸红。“哪有人黄婆卖瓜自卖自夸的,你呀,不知害臊。”
“表妹不是自夸,而是以事论事。二哥这么厉害,一定让更多人知道才行。”燕瑶喜笑颜开。
前世没看过二哥一场比赛,今世补回来。
一侧的风雪隐听了忍俊不禁。
司马慧还想调侃,忽然感觉有人站在后面。她回头一望,原来是那名女捕快。
宋锦如发现她盯着自己看,笑了笑便走开。
司马慧没有在意,跟姐妹惋惜说大哥没有机会上场。不过她多虑了,司马景明没有低落,反而兴奋地走去顺天书院的休息区域。
南岳一众见状,面容扭曲。
正在喝水的蓝方瞄见枣红队服纷纷警惕,“你想干嘛?输了比赛不服气,想挑事?”
“不是,我找人……”
头疼的燕珩招呼他过来,跟队友解释他是自己的表哥。
队友们难以置信,对司马景明露出一脸“你进错队伍”的表情。
“这位表哥,你怎么想不开加入南岳书院?他们队长出了名的专横,和他关系不好的很难加入。”
司马景明摸头讪笑。“之前在南岳书院念过书,所以申请加入他们的蹴鞠队伍。这位兄台,你的脸还好吧?”
杨兄摇头,“过两天消肿,不碍事。”
其他队员贼兮兮地搭上司马景明肩膀,“你们队长的脸还好吗?看,他瞪着这边呢!哎哟,可惜他那张还能看得过去的脸。”
燕珩驱散看热闹的队友,提醒自家表哥“你回去南岳那边吧,免得姓陈的连你也气。”
“好吧。”司马景明回去了,他本想来讨教球技。
他走后,队友又贼兮兮靠近燕珩打听“燕兄,你表哥的球技怎么样?他以后有没有机会上场?”
燕珩沉吟,“他虽然天赋不高,但专注力惊人,多练习和多上场吸取经验应该会成为厉害的人物。”
专注力惊人得他溜走也不知晓,回家吃饭时才问他什么时候先回来的。
队友一阵哗然。
与此同时,对面南岳书院的休息之地出了点状况。燕珩等人望见陈公子恼怒地摘掉司马景明的抹额,然后扒掉他的枣红褂子。
由于第二场比赛尚未开始,观众席都注意到那一角落。
“他为什么要脱掉大哥的衣服!”气不过的司马慧站起来,想望清楚情况。“太过分了,他们把大哥当什么了!”
燕瑶也生气,当众扒衣服等同践踏尊严。
“应该是剔除他吧……”苏兄弱弱地插话。“阿珩说,正式队员才有资格穿队服。”
“凭什么剔除大哥!他没有做错事还辛苦练习,我、我要找他理论!”戴着帷帽,司马慧不甚顾忌被认出。
风雪隐让她别冲动。
“风大人说得对,慧表姐别冲动。你下去理论只会闹大,大表哥更加丢脸。让二哥处理吧,我们不好插手。”
燕瑶咬唇,她相信二哥不会袖手旁观。
司马慧气得噙泪。
大哥辛辛苦苦练习,难得爷爷批准他参加比赛,他不但没有机会上场还当众被扒衣服,她咽不下这口气,替大哥不值。
观众席传出阵阵耻笑,司马慧委屈得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