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地狱内,杀戮之气充塞四虚,萧凡娇弱的站在一侧。他方才一声震吼,又将司马缸的目光吸了过去。
司马缸紧锁眉头,目光中还带着缕缕血丝,面目甚是狰狞。他看了看一旁的萧凡,一副磨牙吮血的嘴脸说来。
“小东西,嚷嚷什么?很快就到你了!”
说话时,司马缸的戟须微微撅起,霸气侧漏。
此时,萧凡激动的向司马缸靠近。随手抓住铁栏,他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放开他!”
听完萧凡之言,司马缸尽是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是魔鬼就要有魔鬼的血腥!他今日必死无疑,谁也……救不了他!”
司马缸说话时,还微微摇晃着脑袋,盛气凌人。而他话音刚落,一旁的柳跖这才气息奄奄的说了一句:“没用的!”
看着柳跖如此识趣,司马缸倒是笑了。
“哈哈……”
“看来,你已经悟透了死亡的真谛!放弃挣扎,才是你解脱痛苦的根源。”
柳跖缓缓抬起头来,他一脸鄙夷不屑的冷笑一下。
“哼!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你终究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不会知道死亡有多恐怖!”
一听柳跖这话,一旁的司马缸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转身,一脸凶煞的看着他。
“哦?虎落平阳?”
“这么说,你觉得你有能力铲除本座咯!”
看着司马缸那咄咄逼人的样子,柳跖再次轻蔑的瞥了他一眼。道:“我不屑于跟一条狗较劲!老蛆虫!”
“有点意思!”
司马缸冲着柳跖轻浮的说来。话音一落,他便颐指气使的向身后侍卫示意一下,意寓让他们把柳跖松解。可想到要在玄字号牢房,解开犯人枷锁,如此重责他们可不敢承担。
“掌……掌司!这……这合适吗?”其中一个侍卫跨步向前,他诚惶诚恐的问道。
话音刚落,司马缸勃然大怒。
“怎么,你也要嘲讽本座连一个废人都打不过吗?”
一听这话还了得?侍卫连连作揖磕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打开!”司马缸眉头一皱,他怒火冲天的吆喝着。
“是!是!”
看着司马缸一意孤行,侍卫连连向柳跖奔去。他掏出钥匙,很快就将柳跖卸下来。由于全身骨头尽碎,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滩“烂泥”。
锁链刚一松开,柳跖瞬间扑倒在地,他就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此时,司马缸耀武扬威的向柳跖走去,目光如炬,尽带有几分嘲讽之意。
“修灵?呵呵……”
“那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被我攥在手里,动弹不得!”
司马缸一边咬牙切齿,他一边伸手捏拳。一阵噼里啪啦的挫骨声袭来,听得人心痒痒。
“人们都说,强大的力量只有在最危急的时刻才会爆发!”
“生死存亡之时,你到底能释放多少惊喜呢?三阶修士!”
听到司马缸如此咄咄逼人,柳跖痛苦不堪的抬起头来。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不依靠铁链抬头,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哼!就怕你招架不住!”他满腔怒火的怒吼着,语气中充满了杀戮气息。
“哦?本座就喜欢你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使出你的浑身解数,有尊严的战斗一次吧!毕竟这是你作为修士的最后一战了。”
司马缸目光如炬,他磨牙吮血的冲柳跖吆喝着。说话间,他左手五指大张,手臂缓缓抬起。而在他举手投足时,一股刺眼的灵气氤氲而起,散发强大的杀戮气息。
“哼!”
“区区修玄之士,还不值得老子动手。因为……死在我手里,你还不配有此待遇!”
牢房内光芒四射,柳跖他顶着下颌,冲着司马缸咬牙切齿的说来。
话音刚落,司马缸那轻盈的步伐便缓缓驶来。
“不配?哼!你现在被我攥在手心,还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配?”
“渡劫时辰已到,你准备好了迎接死亡了?”司马缸盛气凌人的看了看柳跖,他嘴角微微一撇,尽带着几分王者之气。
“来呀!给老子来个痛痛快快的!”柳跖眉头一皱,他气宇轩昂的咆哮道。
“既然如此,你就安息吧!”
一听这话,司马缸分外眼红。他冲着柳跖咬牙切齿的说道,随着左手猛然抬起,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灵气随之腾空。
正当司马缸动手的千钧之际,一旁的萧凡再次大叫起来:“不要——”
萧凡的嘶吼声刚一出口,地上的司马缸便勃然大怒。只见他伸手乾坤一掷,一道闪光随即驰骋而出,直捣黄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