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太阳照常升起。
木叶忍者医院外,那棵昨晚被虫蛀的老树起了新芽
日差再次从医院的宿舍里醒来,例行公事般皱了皱眉。他抚了抚额,在医院躺久了总感觉每天起床都像诈尸般的难受。或许是这里的空气有些问题,有种难以言喻的陈旧。
他活动了下筋骨,推开窗。
呼!医院外那被大自然净化的新鲜空气瞬间涌入,洗涤着屋里逸散进来的腐朽和消毒水味。而远方的窗外,那几块硕大的岩石似乎又苍老了些。
日差撇了撇嘴,转身离开了窗。
出门。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侧墙上悬挂的日程表,今天的那格日期上圈写着两个醒目的字“培训”!
他顿时回想起了前些日子被那个老头子安排的任务。在昨天解散时,似乎也已经告诉了凯三人早上要来木叶忍者医院
今天,来医院的新面孔似乎会有很多。而且都很鲜活、年轻!
忍者,是一个全面的职业。每一届毕业的下忍在执行具有危险的任务之前,都需要学会各种执行任务前必备的技能。这就如同木叶忍者学校教会了新生的下忍们基础忍者知识,忍者小队教会了他们团队协作,而带队老师则需要教会自己的学生实战及生存技巧
但会了这些,想要在危险的任务中全身而退还不够。显然还不能让忍者在高风险的职业生涯中存活下去!
毕竟生命是脆弱的,危险又无处不在。
而医院,是最后一个必备技能学习的地方。他可以教会年轻的他们,在受伤垂死的时候维持生命!
七点三十分,应届下忍们66续续的赶到了木叶忍者医院。年轻的他们在前台白衣护士的指引下,寻到了他们该到的地方。
曾经,那间宽敞的千手纲手培训医疗忍者的培训室里,逐渐坐满了一个个年轻的木叶下忍。同时来的,还有那些最近没有任务的带队老师
譬如波风水门,在哪里他的头都那么耀眼!
年轻的水门像一个留级生般,安安静静的坐在了教室的最后一排。他温和又沉稳的样子,不时惹来同样留级的学姐们求排排坐的照顾。但他只是一个纯洁的初哥般摸着脑袋潇洒的拒绝了所有的邀请,直到两个女性带队老师占据了他的身边!
波风水门依旧涵养的隔着前方一排排的三人小队,注视着属于自己的那三人。只要没有任务,作为老师的他都会关注着三个学生的成长。或许这就是幼小的他们能与众不同的原因!
没过多久,处理完晨务的野乃宇穿着一身正装来到培训室准备起来。在点名确认了学员们都到齐后,她轻轻的在培训室的课程板上,书写着今天这些年轻的下忍们需要培训的主题:
外伤处理和医疗急救
写完,时间八点整。
日差带着清晨浓浓的倦意走进了教室,站在了讲台前。
野乃宇则轻轻关上了培训室的门,安静的站在了一旁。培训室突然很有纪律的安静下来,或许是前面的培训让他们已经养成的习惯。
接着,一双双清澈开始观察起缓缓到来的日向日差。而其中最熟悉他的,莫过于第五班的阿斯玛、夕日红、迈特凯。坐在三人桌左边的阿斯玛翻了翻眼睛,中间和右边的两人则兴奋的拧着小拳头以示鼓励。
日差如同曾经的纲手般站立在讲台前。但他却没有急于自我介绍,只是笔直的站在原地有一分钟。
在那双白色的目光看过了所有的学员之后,他缓缓的开口说道:
“谁能告诉我,一名合格的忍者需要会些什么?”
合格的忍者需要会什么?这似乎是一个和今天培训内容无关的问题!
野乃宇下意识的瞟了瞟日差大人以做提醒,气氛似乎变的有些冷场。
沉默的氛围,风从教室侧墙开启的窗户外吹了进来,让人不由感觉到清晨的一丝寒冷。几只闲暇的鸟儿啄食着窗台上曾经留下来的面包屑,然后左顾右盼的眨了几下安静的培训室
忍者需要会些什么,这是一个大多数忍者从来不会思考的问题。他们大多数的人生,就如同机器般只是被安排、被训练、被动的执行着规定为自己的任务!
或许,直到有天身边突然缺少了那个原本承担某个职责的人时,才会现自己缺少些东西:
凄凉:如果我那时擅长追踪的话凶手就不会逃走。
悔恨:如果队伍里当时有人会医疗忍术的话,他就
这样看的话,战斗反而是最简单的事情!
这一个问题,也引来了教室外旁听的带队老师们的侧目。旁听的波风水门也多瞅了日向日差两眼,然后很有意味的看向了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琳,似乎总是乖巧的协调着他们!
在思考了有一会后,一个不甘平凡的手最先举了起来。
日差冲着凯点了点头,却并没有着急摘取他的果实。他只是看着那逐渐一个有一个举起的手掌,一个个点头过。
这个年纪的少年忍者,似乎还是对未来充满积极的。还没有被忍界磨灭掉内心的冲动,还不明白什么叫枪打出头鸟,还是朝气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