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镇静用药!就是桌子上那个小白瓶子!”
曾宏光大喊出来,一时间眼泪鼻涕齐流。
不只因为杜孟脚底的用力,还因为几个保镖也跟着同时用力了,让他那一瞬间以为自己要四肢不保了。
早就觉得这个领头的男人面熟了,不会是道上的吧?
杜孟拿起小瓶子端详着,是市面上比较常见的处方类镇定药物,药效跟青叶的反应也比较吻合,如果只是这个,那问题还不算太大。
招供了的曾宏光又开始挣扎起来,不过嘴上比刚刚服软多了。
“这位大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您看这事儿能不能就此揭过?我姐夫是市警队的,只要您今天放我一马,那以后有事我一定给您担着!”
曾宏光说得一派仗义,让押着他的几人都差点忍不住笑出来。杜孟眉头一挑,冷笑道:“警队的?厉害啊……”
“那是,我姐夫可是二把手呢,说不定下届就能当上局长了,我改天给你们引荐一下,您看怎么样?”
杜孟哼哼两声,道:“你姐夫知道你天天用他的官职招摇撞骗不干正事吗?”
随即他又看向公孙青叶,问道:“你怎么看,公孙小姐?”
公孙青叶拢了拢身上杜孟的衣服,冷眼看向曾宏光。
“还是算了,你们杜家好像还没沦落到跟一个二把手打交道。这事还是问问我哥吧,看他怎么说。”
曾宏光诧异地看向杜孟,杜家,不会是那个杜家吧……
“哦,对了。”公孙青叶对着曾宏光笑了笑,说:“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不叫孙青叶,我叫公孙青叶,公孙青玄的那个公孙。”
话落,在杜孟的搀扶下扬长而去,留下目光呆滞的曾宏光,不用别人压着,已经彻彻底底地五体伏地了。
上了车,杜孟直接把公孙青叶送到了医院做检查,完美错过了几分钟之后冲到曾宏光住处的公孙青玄。
路上公孙青叶睡了一觉,经过一系列检查,确认药物不会对身体造成其他损害之后,杜孟又将昏昏欲睡的人带回了自己家。
见杜孟把青叶给带回了家,余曼吓得差点儿把手里的锅铲给掉地上。
她把锅铲塞给厨师,围裙都来不及脱,就咧着嘴迎了上去。
“青叶!青叶啊,你可记起来阿姨这号人了,都快想死我了。”
公孙青叶给了余曼一个大大的拥抱,笑着说:“阿姨,我这不是来了嘛!”
“来了好来了好,晚上就在这吃饭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公孙青叶愣了下,抬头看了一眼杜孟,犹豫着说:“要不还是算了吧。”
余曼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倒也没强求,只是又怜惜地仔细看了看她。
“青叶,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气色这么差?”
站在后面的杜孟一手搭在公孙青叶肩膀上,对着余曼说:“刚刚发生了点小事,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带她上楼。妍儿晚上估计不会回来吃饭了,把她那份留给青叶正好。”
“啊?发生什么事了,青叶没事吧?妍儿不回来吃饭什么意思啊,第一天就不回家吃饭这是要造反吗?”
没有理会余曼的灵魂追问,杜孟径自拽着状态外的公孙青叶就进了自己卧室。
余曼站在楼下瞅了半天,等上面门关了之后,迅速脱下围裙,飞一般跑进了杜国平的书房。
叽里咕噜了半天,杜国平终于理清了余曼要说的中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