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时的徐玉总是不想干的人,即使因为某些原因加了,但是能删都会删掉。
包括徐玉上班,因为工作加的管理者或者朋友啥的,辞职了,徐玉把所有人都删了,只剩下,那时加过的琳秋水,毕竟两年的伙伴,徐玉还是有感情的,这个联系人便留下了。
其他的都删掉了。
也是因为这原因,徐玉发现自己想找人怎么的,却不知道怎么联系流年了。
等注意这事,想着要不联系下,问什么的,但是发现,那“食”刻想大酒店的招聘启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改了主管的电话联系方式的。
是啊,都调店了,怎么不换个招聘告示,换个联系方式呢,人都不在这了,什么都好像没有痕迹一样。
徐玉忽然发现自己也没有了理由找流年的借口。
之前还去过两三次的,但是他之后调店,那里员工也换了模样,只是一样的陈设以及布局而已,好像就是那句少了谁企业政府都可以运转一样。
都没啥变化,好像也没有流年存在的气息,但是徐玉却能在某地,某场所,就那样忽然联想着过去,有他的记忆的过去,只是很多都变了。
所以之后徐玉也没去酒店了。
没几个熟悉的人,也没有熟悉,自己想看到的东西,至于什么,徐玉也说不上来,有逗留一下,就去了几分钟,还被这那人问叨叨,干嘛什么的。
那种心凉的感觉。
遇到熟悉的部长,已经换了制服当上主管,说了几句话,这才放行。
但是一切早已没有怀念的必要一样。
但是徐玉不知道怎么的,想再去一次那里但是又没什么借口……
徐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啥,干啥。
为什么连句想关心的话,却只能换着角度怎么探听,也不敢多说什么,但又想琳秋水懂,却又怕她真懂吧,为什么的尴尬,也不知道怎么应对?
毕竟不了了之的感情,那种尺度与界限,徐玉不知道如何把握才好,才可以既不是分寸,又大方得体的绅士,那种礼貌。
徐玉也不知道,有时好像相信彼此是喜欢的,但是又否定,那只是曾经,即使有,也是曾经,这种又像暧昧又像恋情的那种距离感,让人前进还是放弃的犹豫不觉。
所以徐玉有时干脆什么也不想,不去猜,就那样了,什么也不做,任思绪飘洋。
徐玉看了,翻了下就几个联系人,没有看到庄雅的联系。
徐玉想让庄雅劝劝徐梦,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办,徐梦现在都是这样的魂不守舍咋搞,她不知道求助谁,想起庄雅便想联系一下的。
正在徐玉有些沮丧,发了个说说:
………………说说:愿缘许圆…………
当枫叶飘向扁舟,坠入光芒羡煞邻雨零语,无视同行通行的入场券,奠基脚下的魂,演绎另类精彩,咆哮挣扎心语淋漓尽致。共鸣闹剧推演,热闹看客荒诞助演,裸露漫溢的人性,隐藏余香的念。
任回忆苟延残喘试图开启另番天地,蹂躏纯真渐渐吞噬殆尽,扼杀襁褓的希冀,陶冶自我抵制蔓袭的污秽。回光返照猖狂的无邪,帷幕拉上无计丑陋,任由它盘转包裹光明的黑,落荒而逃的叶,拥抱海的暖风,如缘于愿许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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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思绪太多,徐玉写完,发了下呆,随意点着谁谁谁的点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