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东扯西拉的,这里没有猴子,没有,别没事整事。”,徐添明停顿下不耐烦补充着,说着“看错了!”
“哪那瘦高黑黑的,还来过家里吃饭,家里有个儿子还有女儿的那个,也不知道叫啥,之前我说问,偏不让!”赵晓慧好像丢了东西一样的不高兴。
不知道是太无事还是太闲怎么的,赵晓慧除了爱吃,来的客人多吃点,就如同徐添明说的挖了祖坟的生气,各种骂叨。
其次爱的就是问那些来人的家庭背景,还有生活,哪怕生活习性都喜欢问。
但是注意不是为了给谁说对象,哪怕老大妈过来,老大爷甚至老太婆牙齿没几颗,她都喜欢和人叨叨,问这那,哪怕那人耳朵不好,哪怕那人腿脚不便啥的她依然有话题,可以问她腿怎么伤的,家里儿女怎么的。
她是比调查户口好积极的一人。
具体动因不详,可能就是好奇心吧,反正爱问,也爱叨叨。
二班的思维,不要总拿一般思维比较,比不来,也无法比。
敲黑板,
赵晓慧二班的,二班。
“反正你记着那不是什么猴子猴子的,就行了,每次都要说,说了多少遍,那人外号不是猴子,之前猴子眼镜子的两人早搬家了,别没事总提他们!还有啊,你问这问那干嘛?你又不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啊!”
“管他呢,反正高高也有点瘦的……你自己又去打牌啊,这次以为不告诉我完了照样还是输钱了!”
“打了又怎么,我去哪还给你报备啊,说得像告诉你就没事,就赢钱一样……唉唉唉,别东的西的,我想说的话都被你搞忘了真是!叫你没事妇道人家别打岔。”
“你自己忘了还怪我,家里就这几人,还有……”
“对对对,那什么,别吵,那荣,啊新荣,现在也不小了,你要是没事给他寻个人家,反正你闲的,别人也看不上!”
毕竟新荣,徐玉的表哥,也是赵晓慧的大姐徐慧珍的两孩子中的一个,另个女孩叫新妃。
在老家,家里没钱也没车的,农村,就一破房子土地,还是一个无业游民的那种,跟混混差不多。
徐添明想反正赵晓慧闲着,顺便把事情分点给他,免得没事打自己孩子主意,而且这世道,别说这那没有的说亲难,工作也没正行的,估计更难,给她慢慢看,打发时间也好,也免得盯着自己这那的。
徐添明打着自己的主意。
赵晓慧一脸得意着晃着脑袋着:“还用你说,我都物色着呢!”
“哼,看不出来啊,你行啊,别搞些缺胳膊断腿的,反正别太祸害别人就是了,别说花了多了的意思,到天上去了,到时兑现不了,哼,别怪我没提醒你又像那烂细的事尽惹事!”
徐添明冷嘲热讽着,那细被的事已然过了大半年了,但是徐添明依然说起来想起就很气氛,现在依旧摸了两下自己头顶,好像那伤口还没愈合一般的刺痛。
那烂细的主人徐玉已然忘记,只记得有天回家目睹了那烂细主人和一女子,应该是老婆,两人门前叫嚣着。
徐玉走在楼下好远五六百米都听得到些许动静的。
要知道徐添明租房是五楼啊,这么远都可以听到点动静,到实际现场那声音得多大啊!
徐玉还记得那天自己带着忐忑和纳闷的心,随着上楼话语的清晰,徐玉也是镇到了。
那次也是她第一次也是亲眼目睹了徐添明被打,以及那种气势汹汹的模样。
那种狠厉的眼神更加。
徐玉不记得细节,只记得印象中那两人的来势汹汹的样子。
女的犹如二班的赵晓慧在泼妇骂街一般的,叽里呱啦的听得不是很清楚的当地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