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庸铮美美地睡上一觉。等到他再度睁开眼,从床上起来,发现已经来到一处厢房中。事实上,他刚才假意倒下,对外界事务感知得一清二楚。贺元龙处理得极为巧妙,嘴巴里不停说着:“我无为大哥身受重伤,不能陪诸位,还请各位见谅。”“过几日伤好之后,再来与各位痛饮一番。”不过,后来山路崎岖,太过颠簸,他浑身四肢暖洋洋,最后竟然是沉沉睡去。
这时,一位侍女端来一杯浓茶,笑道:“请公子喝茶。”
徐庸铮抬头一看,正是贺元龙身边的那个侍女,一手接过茶杯,点头说道:“谢谢。”
见到屋内仅有这个侍女,徐庸铮也有些奇怪,问道:“贺小公子到哪去了?”
那位侍女也是温和笑意,露出两个酒窝,说道:“李玉楼身受重伤,我家公子去看望他去了。”
徐庸铮哪里不知道和元龙的脾气,说是看望,实则是去打击他。想到贺元龙小孩子秉性,指不定会在那里闹出个什么乱子,徐庸铮也是轻笑。一番冷嘲热讽自是必不可缺,而作为当事人的李玉楼被自己气得吐血,一番刺激之下,说不得病情好转,不加重已经是好的。
“既然如此,我也先告辞了。请你帮我转告一声,日后自会相见。”
侍女赶忙说道:“公子且慢,我家公子说让你务必等他回来,他要重谢你。”
“不必了,有幸能得剑幕三粒大还丹,得以疗伤,已经是重谢了,在下无以为报。”
言罢,徐庸铮径直离开房内,屋外夕阳无限,映入眼帘,原来已是黄昏。徐庸铮看着远处的藏兵湖,顿时有了方向。
刚出门,就发现楼下有不少剑客,徐庸铮赶紧蹲下身来,又退回屋内。
简单和那个侍女说明情况之后,那侍女费了一些功夫为徐庸铮弄来一件黑袍,黑袍不够大,可是徐庸铮躲过了其他人的目光,也不得不用。他微微蹲下身来,像是一只肥胖企鹅,走起路来左摇右摆,这才离开了贺元龙的住处。
在七折八拐之后,徐庸铮终于来到了自己的住处。厢房之外,已经有人在等候。
那人衣着不算华丽,一身黑袍,看上去就是个管家。在见到徐庸铮之后,他笑了笑:“你就是那个无名剑客无为?我可是在此等候多时了呀。”
“不知阁下找我何事?”
那人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说道:“我乃是藏兵殿的赵管事,特意来找你的。”
赵管事说话间,有意无意看了看客厢房门所在,徐庸铮一怔,随即将房门打开,一招手道:“赵管事,房内请。”
“你这人,可真是太客气了。”赵管事看着徐庸铮未曾放下丝毫的架子,语气中似有些不满。
徐庸铮听到这句别有深意的话语,也不冷脸,笑了笑,进屋之后,可就是不落座。
见到徐庸铮就这样站在门口处,赵管事也不坐下,径直将一个匣子扔在桌子上,叉着腰说道:“行,这样也好,反正我也赶时间。既然今儿个见着了你,我就长话短说吧。今日你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侥幸赢了那论剑大会,我们的穆大管家特地让我送来了奖励。奖励呢,于剑幕之人算是一般,可是,对你这种无名剑客来说,我觉得异常珍贵。”
“不知怎么一个珍贵法?”
赵管事皮笑肉不笑,掀开匣子,点了点头说道:“匣内名剑一柄,可削金断铁。”搜搜s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