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轩猛听鱼俱罗三字,心中就是一跳。当年大隋朝号称九老兴隋,这鱼俱罗便是其中之一,当初在阳世之时,这老家伙便有些非常之能,后又收西府赵王李元霸为徒,实在是极为难斗之人。
王轩见状并不惊慌,而是稳坐马上抱拳笑道:“不知鱼老前辈驾到,晚辈有失远迎,罪过啊罪过!”
鱼俱罗生得一双狼眼,面目十分凶恶,他来在王轩身前,一摆手中卷鼻刀阴笑道:“你这小辈,敢杀轮转王座下大将,还不伸出脖子来,叫老夫一刀切过去,也强过你受一番折磨!”
王轩一勒身下坐骑,仍是笑道:“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他魏文通不如我,死在某家手中也是正常,老前辈何须气怀呢?不如看在某家的面子上,速速退兵,也免得全军覆灭之惨剧!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前辈亦可下马撇刀,随我共事一主,那时节,你我同殿称臣,岂不是美事?鱼老前辈,君可一番肺腑之言,望前辈考虑……考……看刀!!”
王轩觉着步眼够了,抬手就是一刀,这一刀挂定风声快如闪电,直奔鱼俱罗的脖子就抹。可把鱼俱罗吓了一跳,这王轩看起来一脸忠义之相,仿佛关老爷在世一般,怎么人性如此恶劣,说着说着就看刀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这大刀已然挨着了脖子,鱼俱罗百忙之中一晃脑袋,刀锋顺着脖嗉就划了过去,只觉一阵冰凉,鱼俱罗大叫一声险些掉下马去,他伸手一摸,胸前的胡子已然齐齐断了,脖子上也尽是鲜血。
“好匹夫!!!”
鱼俱罗大怒,当即不再多言,抡刀就与王轩战在一处。这鱼俱罗比魏文通可厉害的多,不管是修为还是刀法,都强过魏文通不少。这一阵直把个大刀王轩打了个手忙脚乱。
王轩心中起急,怀中数般法宝接连打出,那鱼俱罗见招拆招丝毫不惧,不过三五十合过去,王轩便觉得灵气不济。
正当此时,突然有声音喊道:“六叔莫慌!!侄儿罗通到了!!!”
王轩闻听大喜,百忙之中回头一瞧,原来罗通领大军已然前来支援,只见一个银盔银甲的小将,飞马摇枪已然到了阵前。
罗通离着尚有半里之遥,便一枪此处,九道红光化作枪头直奔鱼俱罗扎来。
鱼俱罗不敢怠慢,连忙举刀一挂,不成想那九个枪头个个是真,亦个个是假,真真假假之中奥妙无穷。
鱼俱罗一刀走空便知不好,剩下八个枪尖如龙似蛟,猛然散开,飞舞盘旋之际,竟把他打了个顾前不能顾后。终于一个不查,被划破了铠甲,伤及筋骨。
鱼俱罗暗叫不好,所幸伤处乃是大腿,并不影响双臂,他一拍自己的护心镜,万道白光闪处将整个人包裹在内,那八个枪尖进无可进,终于消散无踪。
鱼俱罗收了法术,摆刀想要退走却来不及了,罗通人到马到,马到枪到,王轩见势立刻舞刀又杀将过来。
罗通枪术精奇,王轩诡计百出,这二人连带满身法宝,将鱼俱罗围在当中便是一顿好打。不过片刻之功,鱼俱罗不敌,终被罗通一个抽屉抢刺中咽喉,王轩手起刀落便又是一颗头颅。
此时敌军尚有数十万兵力未动,一干副将见主将身亡,个个儿血灌瞳仁,也顾不得其他,大家发一声喊便如潮水一般冲向了关前。
此时罗通带来的十万精兵已然列阵完毕,城上的重机枪连一看两方短兵相接,也不敢再打了,只得换上狙击班,专捡对方头目打。
罗通深谙兵法,这十万人如臂使指,竟也与那数十万大军斗了个不相上下。
王轩见状将大刀一举,祝平关大门开启,关内又冲出五万精兵来。这一战只打了个天崩地裂,风云变色,对方阵中的首脑九成九已经被狙击班击毙,因此大军无帅,阵内无将,空有数十万之众,亦是节节败退。
…………
钟馗谷。
此处战况与祝平关一般无二,守关者乃是赤发灵官单通单雄信,可惜秦琼救兵来迟,单通已被李元霸一锤轰碎了天灵,死于非命。
秦琼到后悲痛欲绝,抄起虎头皂金枪便要与李元霸拼命,奈何李元霸太勇,一对雷鼓瓮金锤撼天震地,险些把钟馗谷城关震碎。城上的集团军火力点亦有所损伤。
千钧一发之际,罗士信赶到。
李元霸大喜,当即摇锤与罗士信战在一处。罗士信号称隋唐第一猛士,手中一条寒铁大枪重愈十万斤,这二人打起来才是天崩地裂。
李元霸与罗士信一锤对一枪,二人实打实凿,也没有招法,纯是拼谁力大。
罗士信不骑马,乃是个步将,李元霸为公平起见,也从宝马上跳下:“嘿!傻子!你不骑马,我也不骑马!咱们俩就看看谁的力气大如何?”
罗士信傻笑一声道:“你个雷公崽子!你敢打我黄雀儿哥哥指秦琼,罗士信脑筋不灵光,看谁都是鸟儿。秦琼是黄脸,因此他便叫做黄雀儿!他可是我的饭门!你把他打坏了我可找谁吃饭去?行了,今儿就是今儿,我非把你活劈了不成!”
李元霸闻听倒是笑了:“你要是能把我这对锤打落了,我便任你劈!可咱们话说头里,咱们可是一人一下,不许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