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说动就动,铁牛跟着另外两个都头去了石狮子大街的牡丹巷。段无极与李都头两个人直奔那荷泽府城西的李家庄而来。
李都头一边催马前行,一边对段无极说:“段头儿,知府大人的这个熊孩子你是不知道,他娘的这小子就是个小混球,整天介就知道想办法儿整个人什么的,这臭小子是不是就他娘的藏在这李家庄了呀?”
“那谁知道呀?等咱们找到他咱们再说吧,到时候我再替他的老爹教育教育他吧。”
两个人出了城西,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那李家庄。两个人打听到李员外家,那李都头刚想上前去敲门,段无极一摆手拦住了他。
“李都头,何必费那个事呢?以你我的功夫,咱们何必费那个事呢?干脆咱们将马匹栓在这儿,咱们俩跳墙进去得了。你看这样多省事呀?”
那李都头抬头一看,只见这李员外家的墙头儿并不高,土打的墙框,也就一人稍微高一点儿。
“段头儿,这样做不合适吧?你说咱们俩大活人,就这么跳墙进去了,这让主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呀!”
“嗨!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都头,是不是你连这么高的围墙都爬不上去呀?你要爬不上去赶紧吱声儿。”
“啊?这么高的墙头儿我都爬不上去?那我还是李都头么?
告诉你,我们当捕快这碗饭可不是白吃的,段头儿,你看我的吧,今天我也让你见识见识我荷泽捕快的功夫吧。”
说着,李都头将马栓在了一棵小杨树上,然后跑足了劲儿猛地一伸手,两只手扒住墙顶猛地身子往上一窜,整个人站窜上了墙头,然后冲着段无极一招手,整个人刷地一下就落了下去。
段无极见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这功夫还行,就是火候多少有点儿欠佳。看我的吧。”
段无极也将马匹栓在了另一棵树上,身子一个凌空飞跃,轻飘飘地就落在了李都头的面前,落地之时竟没有半点声息。
李都头见了忍不住挑起了大拇指。
“段头儿,你的功夫就是高,这身不沾墙就过来了,这功夫就是高呀!”
“高什么呀!不就是个土墙框儿么?我如果连这个都跳不过来的话,那还怎么在这江湖上混呀?
走吧,咱们进屋看看去吧,咱们找找有那个臭小子不?”
说着,两个人侧耳听了听,然后猛地推开了房门。
兄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正坐在桌子前喝水呢,两个孩子正在屋子里爬着弹泥球儿呢。
李都头一眼就认出了知府大人的三少爷来了。
“雄雄,你怎么不声不响地就跑到这儿来了?都快把你爹急死了,你这臭小子,还不赶紧跟我回家?”
“我就不回去,谁叫他们欺负我呢。我非急死他们不可。”
好么,这小孩不挺狞紧的。
那老者一见有两个衣着华丽的人突然闯了进来,忍不住也吓了一大跳呀。
“哎,你们俩是谁呀?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李都头听了笑道:“你就是那李员外吧?我是那知府手下的李捕头,我家的三少爷都丢失快三天了,没想到藏在你们家里呀,老李头,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么?
这家里多了一口人,你老人家还在家里喝水呢,我说老李头,走吧,赶紧随我到府衙里打官司去吧。”
“啊?这就打官司去呀?跟那知府大老爷打官司?那还有我的好儿么?
那还不是等着挨打,等着挨罚款么?
我说李都头,这孩子是知府大人的小少爷老汉并不知晓,知道了老汉早就给他老人家送回家去了。
这孩子来我家后也不说,我家的那个小兔崽子他娘的也不讲,我只当这是我们村子里的孩子呢。
李都头,常言说不知者不怪,你看这事儿闹的?哎,李捕头,念在这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来,干脆你就饶了我吧。
你说你看着老汉我在那衙门里挨打受气的,李都头,你心里就一点儿也不难受么?
再说了,你看这俩孩子在一块儿玩的多好呀!你就是不看在同宗同族的份上,也要看在俩个孩子友谊的份上饶了我呀。”
这李员外现在那可是真的怕了,一个劲地说那拜年的话儿求饶呀。
段无极见了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