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风猛烈的呼啸着,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雪花浪潮。
突然,一滴血随着呼啸的冬风刮到了秦军番兵军团主将耶律钦的脸上,耶律钦不屑地用手擦了擦鲜血,抽出巨斧来到了一个魏军俘虏面前,那俘虏身后是燃烧着烈火的鄂地宜城。
那俘虏明显被吓坏了,整个身子抖得像抖筛子。
“这群垃圾的命,一文不值。”耶律钦鼻子里出了口气,“这次我们一共抓了多少魏军俘虏?”
“回大将军。”一个扎着小辫子的胡人回答道,“一共抓了近六千魏军战俘,您看怎么处理?”
“很好,呼延错,这六千魏军还有这宜城就是你们嘴边的羊!你们爱怎么吃,就怎么吃!本将军不管了!”耶律钦说着便将巨斧收回去,伸了个懒腰,向军营走去,“还有别忘了在城中找几个漂亮的女人送到本将军营帐来,孤枕难眠啊!”
“是,将军。”呼延错毕恭毕敬的送走了耶律钦。
等到耶律钦一走,呼延错的目光从阿谀奉承顿时变为了像饿狼一般的凶恶,“去吧,勇士们!在今天,这座城,都是你们的!你们就好好享受吧!”
话音刚落,胡兵们就爆发出一阵欢呼,三两成群,往城里挤过去。
一时间,城外只剩下了呼延错和三百多个胡兵。
呼延错命令士兵从城内给自己搬来了一张太师椅,他趾高气扬的坐在上面:“传我的命令,将这六千魏军的鼻子全部割了,装进木箱子,送到鄂地的各座城池,上面写明,如遇抵抗者,鸡犬不留!”
“不!!!”战俘堆里顿时发出了一阵惊恐的叫声。
“还等什么?还不快去!”呼延错那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胡兵们纷纷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一步步逼近战俘。
噗呲!噗呲!
刀锋切过皮肉的声音顿时响起,惨叫声也顿时响起。
当时的场面很恐怖,几百个没了鼻子、满脸血污的魏军战俘痛得在地上直打滚,而呼延错居然一边看着,一边还在津津有味的品酒。
或许是在酒精的推动下,呼延错居然直接从太师椅上走了下来,一把夺过一个胡兵手里的短刀,一把揪住一个魏军战俘,一刀就削掉了他的鼻子。
鲜血顿时撒上了天空,一块血淋淋的鼻子坠落在地上。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魏军战俘居然如此强硬,鼻子被割掉了,居然强忍剧痛,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死死地瞪着他。
纵使呼延错凶残无比,惨无人道,一时居然也被这双眼睛看的心中有些发毛。
为了掩饰自己有些恐惧的内心,呼延错一咬牙,狠狠一拳把那魏军战俘打倒在地上,嘴里还在不住地骂道:“他妈的,还看老子,老子今天就挖了你的眼睛!”
那魏军战俘已经被打得起不来了,一道鲜血从他的嘴里不住地流出来,但是他依旧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呼延错。
“混账!”随着呼延错一声怒骂,刀子狠狠扎了下去。
咕噜噜·······,两颗白色的球体顿时滚到了一个胡兵脚下,那胡兵捡起来一看,差点没给吓得灵魂出窍,正是人的两颗眼珠子,上面还带着鲜血,还是热乎的·······
“哥!”战俘群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少年,撕心裂肺的吼着,扑了上来。
呼延错一时没防备,居然被那个少年一口咬住了手腕,沾满了鲜血的短刀顿时掉到了地上,四周的胡兵也被惊得一时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