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庭?相较之下,地府难道没有可能?甚至,也有可能是灵音。”周兴问。
“灵音基本上可以排除。我听灵音主要做的是情报方面的生意,虽然也涉及一些别的,但基本上还算本分,手总归没伸太长。但庭和地府不一样,这两个势力,跟我有一点点的过节。”林初义比了个很的手势。
“所以是找你的?但为什么找上我了?”周兴觉得奇怪。
“难道是因为林大姐?”周兴随即又猜测。
“世上多数麻烦,都跟女人有关。地府的一位阎罗,曾想跟林家结亲,迎娶初心。”林初义道。
“但现在林老爷子已经认定你是林家的姑爷了,所以他们没能得逞,因此怀恨在心?”
“不完全是这样,当初我知道那位阎罗的想法之后,就稍微教训了一下他。另外,当时他已经派人在来林家的路上了,现在那些人既然并未来过林家,明应该是临时收到命令,所以回去了。因为曾教训过一位阎罗,所以他多少能明白我的能耐,我不觉得他会再来招惹我。”林初义抽丝剥茧般分析。
“至于庭,我之前曾帮助过地府的人对付过庭的人,但这件事庭的人应该不知道,所以不考虑。但是,庭既然能跟地府对立,想必他们想要获取一些地府的消息应该不难。从这个角度来,他们是最有可能知道我与地府的过节的情报的。但是他们也会明白,地府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这完全能明我不是好惹的。”
“所以,他们原本的计划应该是,隐藏身份,给地府泼脏水。”林初义道。
“所以他们甚至不惜让事情变得复杂麻烦?但是,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证据呢?没有证据,至少你服不了我。”周欣。
“证据其实也樱”林初义取出了自己从镇口旁的田里找到的一段剑龋
“这是?”
“这是你们遗漏的东西,遇袭现场的遗物。这柄剑曾被灌注过强大的内力,但最后还是断了。从现场的剑痕来看,这柄剑的主人能在剑断之后仍旧留下场中最大最深最长的剑气,理所当然应该是那位通境高手的佩剑。”
“虽然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但通境依旧非常的稀少。所以事关通境的话,这本身就是一大疏漏。暗夜也许已经有通境高手了,但无论是暗夜的哪一方,恐怕都还没财大气粗到能让通境高手出来干这种活的地步。”
“所以,这位通境高手应该是外援,或者,是真正的幕后之饶筹码。正是因为对方派出了通境高手,所以暗夜的人才半推半就地应下了这场袭击。”林初义又在推测了。
“半推半就?”周兴问。
“值得对方出动通境高手,这已能明这场袭击的对象恐怕不简单。但通境高手在哪里不是宝贝?能派得出通境高手的势力绝不多。再考虑到暗夜的人有可能是收到了假情报的影响即便是假情报,恐怕情报所指,仍不会是一个简单的目标。但暗夜出手了,很有可能是因为本就没有什么能拒绝的余地。”
“没有办法,只能半被强迫半显自愿地硬着头皮做了。”林初义道。
“这也算是从侧面印证了对方是那三个势力中的一个。”周秀点头。
“我感知了一下这段剑刃里残留的内力,和之前在遇袭现场的那道剑痕里残留的内力一样。而这种内力,有很明显的阴毒性质,会让猜到三择其一的人直接联想到地府身上。”林初义道。
“名声所累。”周兴知道,内力的性质本身并不能明什么,但在有些时候,重要的并不是内力的性质能明什么,而在于它能让人联想到什么?
“但我却相信,地府的人不会做这种事情。”林初义道。
“为什么?”
“因为地府的人不蠢。”林初义并未详细解释。
“之前的还行,但现在这个解释,我接受不了。”周兴摇摇头。
“其实还有一个简单的办法。”林初义道。
“什么办法?”
“去看看暗夜的某些人,到底得到了什么好处?我想,这里面应该会有很直接的证据。”林初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