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眼见身后追兵死咬着不放,当即果断放弃了回归堡垒的想法,手中没兵了,再坚固的堡垒又有何用?
跑吧,留的老命在,还怕不能东山再起!
但身后的那些贱人死咬着不放,还真是麻烦那,不过胡爷不怕,只要胡爷钻进深山,再来百倍的人马,又能奈胡爷如何?
山梁上,一员长着一双超级大长腿的美女将军,笑眯眯地闪现而出。
“胡大王,我说你逃不进深山,不知你信,还是不信?”
望着树木草丛间,钻出的一名名彪悍的士卒,又回头看了看,已相距不过里许的追兵,胡惟庸果断丢掉手中长剑。
“王蛋才不信,投降。”
当老牛舒适地半躺在,堡垒中最奢华的那把大椅子上,听说了胡惟庸投降的经过,整个人都有点懵逼。
“操,这就是那个连朱大和尚的反,也敢造的胡惟庸?”
“老子当然就是那个胡惟庸。”因为投降的果断,胡惟庸受到了些许优待,至少没的上绑,所以精神看上去还不错。
事实上胡惟庸的精神确实不错,似乎并没有什么成为俘虏的觉悟,他甚至走路之间颇有些……趾高气扬的意思。
老牛看到活蹦乱跳的胡惟庸,也是心情十分的大好,都是圆滚滚的金币啊,至于胡惟庸的趾高气扬,又有什么关系呢?
胡惟庸中气十足的一句,老子当然就是胡惟庸后,等了三十秒,发现舒适地躺在他那把奢华椅子中的贱人,既没生气,更没鸡动,就那么扫过他一眼后,转而仰面朝天发起了呆。
胡惟庸还是不了解老牛啊,县尊大人这一会可不是在发呆,他在数钱呢,抓住了他胡惟庸,意味着即将进账三十万金币。
县尊大人不容易啊,不先透支一下,把金币全部数清楚了,还怎么让人能安生睡的着觉?”
胡惟庸被扔在了这座,往常都是他用来发号施令的大堂,然后一屋子至少有二三十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的。
胡大王有点生气了,既没人端水,也没人倒茶,操,这分明是对俘虏的歧视啊,不行,胡爷必须去人权委员会控告这些贱人。
不过,当下,还是很有必要与他们搞好关系啊。
胡大王迈起字步,一摇一晃朝吵闹最凶的一张桌子靠去,他拍了拍面相最是憨厚的黄忠的肩膀,“兄弟,玩什么呢?”
“斗地主。”黄忠一抖肩膀,十分不耐烦地,把拍在他肩头的那只手抖开,继而,忽然发出一阵奸诈的大笑,“哇嘎嘎嘎,小霍子,任你奸似鬼,也得喝老黄的洗脚水,老黄炸炸炸……”
“老黄啊,县尊大人归心似箭,本帅现在命令你,率领本部人马,押送俘虏先行返回牛头领,任重而道远啊……
老黄,另外,老黄,兄弟给你提个醒,你知道的,老村长对人口的执念……若是你不能第一时间,把他们押送回去,你知道的。”
望着黄忠满怀怨念地离去,霍去病大手一挥,“兄弟们,继续,续续啊……”
老牛也是满怀怨念,看着搜刮出堆积如山的物资,他却开心不起来,物资堆积如山,但金币统共只有几千块。
县尊大人忿忿不平,“你,对,就是你,胡大王过来,喂,我说你算个什么事,他们是打了胜仗,开森,而你呢?笑的比他们还开森十倍的样子,斗个地主,有这么可乐吗?”
“必须的可乐啊。一群二逼,敢跟胡爷斗地主,看看那个小霍子,别看他打仗很能的样子,但斗地主,还不是被本胡大王杀的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