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了解指挥官意图的俾斯麦突然觉得有些心疼和欣赏,为面前这个和自己才相识不到一天的人。
大概总结一下就是,虽然你捂手的样子很让我心疼,但是你逞强的样子真的好靓仔。
n二连,舰娘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要是俾斯麦在这个时候把心里话说出来,莫念绝对会跳起来骂娘。
万幸,俾斯麦并不是那种健谈的类型,也不会把心里话对他人全盘托出,忍受孤独和煎熬早就成了她的习惯,就算和铁血的同伴们在一起,她也永远是话最少的那一个。
太阳慢慢升起来了,海面也亮起了淡淡的金黄,旭日的初辉像是未开采过的金子一样播撒在这里“指挥官,等我们过了前面的海峡,就到铁血了。”俾斯麦指着前方几个零星的岛屿说道。
“”一阵寂静。
俾斯麦见莫念没有声音,转过头来,发现莫念已经闭上眼睛熟睡了。银白的短发丝丝飞舞,微光透过云层投射在他的脸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衣,似乎只有此刻莫念才把自己的姿态展现在俾斯麦面前。
“很累了吗?做个好梦吧,指挥官。”俾斯麦按了按帽子,把自己的大半面孔隐藏在帽子下,只露出一个微弯的嘴角。
“哒哒哒哒哒,跟我冲,为了帝国。”梦里,莫念拿着两铤冒着蓝火的加特林向前冲锋。
“指挥官,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们人类,累了的话睡一觉,等起来的时候大脑会帮助你们遗忘那些不快的事情。而我们舰娘在梦里只能一次次的重复那些片段,这让我开始怀疑自己作为舰娘的意义”
“hasaki,搓雷尔,有基佬开我裤链,撒an撒p。”梦里,莫念拿着灵能法杖对着敌人狂轰滥炸。
俾斯麦走到船边,坐在海面上,阳光照亮她的侧脸,光能扫清阴影,却扫不除她脸上的阴霾。“有时我也在想,没有舰娘这个世界会不会更好。”
她又站起来,“不过,还没等我想的更多,那东西就到了,与那东西战斗的时候,和那些被怨恨缠绕的舰娘对战的时候,我时常在想,要是我也变成了那个样子,我该怎么办,你说呢?”
“还能怎么办,跳币铜须铸甲师,叠甲过。”莫念嘟囔一声翻了个身继续做梦。
“啊?”俾斯麦愣住了,然后笑出了声,这算什么答案啊,果然是睡着了啊。
镜头从舰桥处开始,从下向上移动。一名机甲骑士在甲板上等候,莫念和几位觉醒者沿着舰桥外的楼梯向上走
一名骑士:“感觉真安静啊,帝国内部还真是冷清呢,跟外面的战场真是天差地别啊。”
莫念:“啊,可能是他们把帝舰的战力都调到那里去了。”
那名骑士又说:“不过这也和我们没关系了。”
莫念:“看你那高兴的样子。”
同时内心里想到,看起来我们迄今为止所做的努力都不是白费的,只要我们不止步前方就有路。
我擦,这台词这么那么熟悉,就是因为太熟悉,以至于莫念想不出来到底哪里熟悉。
就当莫念一行人走到舰桥上时,“咻”一架战机从天空吞吐云雾出现,从机舱中脱出三个穿着黑色外附机甲战士,对着莫念抬起了枪口。
我擦咧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不要停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