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北将军府上这几日各位的安静。
小金卫就纳闷了,这外面沸沸扬扬,又是放烟花,又是放爆竹的,他们将军那个火爆脾气,居然能够忍的住,听到这么大的动静,眼皮子眨都没眨,依旧在书房里看着兵书。
“将军,递上去的折子都皇上都回复了,您还这么怂做什么,外面都闹翻天了。”金卫本来不是个浮躁的性子,只是这些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勾的他心里头痒痒,这事儿要怪真的就要怪就要怪元空大师和江先生,好好的,非拉扯他趟这浑水做什么,本身那天闹了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头被将军骂了一顿就够衰的了,现在还被禁了足,啥啥都做不了。
沈彦回道,“听说你最近没事拉着几个近卫练摔跤,练的怎样了,需不需要我亲自来检验一下成果。”
金卫脑袋晃的像拨浪鼓,他可没有自虐的倾向,将军想找人麻烦就会跟你切磋摔跤,整个北疆大营,除了葛先生,没有一个人没被他摔过。
沈彦不是不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他明白,即便是外面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他都不用担心,有贺皇后在,一切都乱不了。
凭贺家的实力,这点小乱子还是不用在意的,若是真的有贺皇后摆不平的事情,那他拖北大将军也照样摆不平,比如说,怎样才能够让赵珣不再做无所谓的内耗。
然这是帝王家的通病,尤其是已经走入到暮年的帝王,当天命与时命都争不过的时候,强烈不安的心促使他开始想制衡,不顾一切的制衡,只要是那一方不受制衡了,他就会觉得对方全都是怀有不臣之心,全都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