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也听到消息了,对刘爸叹道:“云儿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他那性子就玩不过那些老谋深算的,吃一堑长一智吧。”刘爸淡淡说。
“你是就这么认了?”刘妈问。
“这本就是事实,还用认不认。”
刘妈听他这么说,把孩子递给刘爸:“你哄一会,累了放小车上让自己玩,云儿来了咱们就不说了,孩子心情肯定不好,我们一唠叨他就更烦。”
刘爸接过孩子逗乐:“澄儿长得真像爸爸,爷爷相信以后比宁宁姐姐还聪明。”
刘妈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这是他对孙子的期许,刘云再怎么着也终究是他们的儿子,做父母的哪能不爱自己孩子呐。她做了刘云爱吃的饭菜,让刘云过来吃。刘云本也想回趟家,赵蓉虽不说这事是晓晴做的,但她总一再说晓晴去工地就没安好心明显是也认定这是晓晴一手炮制的。他心中很烦,如果真是晓晴做的,他真想揍她一顿,尽管他从没动手打过晓晴。
“回来了。”刘妈看他时来让他洗手吃饭,孩子已吃完哄睡着了,她想刘云吃完饭也能休息会。
“澄儿睡了?爸呐,吃了么。”刘云没看到父亲就问。
“你爸早吃了,现在陪澄儿睡着。”
刘云知道父亲累,想如果自己真逼迫离职了,这个家以后该怎么办,不由脸色难看起来。
刘妈看他脸色不好就说:“那事儿就别放心上,咱们不稀罕那个总不总的,一家人一起就好。”
“妈,就怕我们一家人也不能一起。”刘云听母亲这么说就莫名烦。
“怎么了?有这么严重吗?”刘妈吃了一惊。
“这事儿可大可小,为息事宁人我可能还要先辞职。辞职了即不是单位领导班子成员也不是员工,单位和组织就没必要来追究这事。”刘云说。
“你如果辞职了做什么呢,澄儿还小,我和你爸退休金就那么几个,这可咋办呐。”刘妈有些焦虑。
“妈,你就没想过这事谁做的么?”刘云看母亲只为这些事焦虑就说。
“谁告不都一样吗?这事儿本就是真实的。”刘妈说。
“你没想过这是温晓晴报复心在作怪?”刘云问。
刘妈听他这么说摇摇头:“别那么想晓晴,她要报复你早报复了,你做的这些事儿哪个不是被人戳脊梁骨的?你爸说了你的性子玩不过那些个老谋深算的人,让你吃一堑长一智。”
刘云听母亲这么说,看了一眼父亲房间:“爸也不相信是晓晴做的?”
“我们这个家只有你会这么想,也不知道你被那个赵蓉灌了什么迷魂汤,总是把不好的事儿往晓晴身上推。”刘妈听刘云还是不信任晓晴就摇头说。
“那咱们不说这个,我今晚回家,明早组织部的找谈话,我得给个答复,我要回去和赵蓉商量下。”刘云说。
“你们的事儿你们自己看着办。你做事不要总听别人的,也得自己多想想。”刘妈说。她看刘云眼中布满血丝,想他心中一定不好过,刘云虽然不说什么,但可以看得出,他心理压力很大。
“我知道了,先走了。”刘云告辞出来,心情有些纠结,现在他似乎也不那么确信这事儿是晓晴做的了。车最近都是赵蓉开,他一般跑着回家,父母家离单位其实也不远。
“这么巧,在这儿碰到刘总工了。”有人跟他打招呼,他看了一眼,来人着一身休闲装,头发理得并不时下流行发型,而是寸头,看赶来精练,来人笑笑看着他,他并不认识,但感觉有点眼熟,记不起在哪儿见过。
来人看他迟疑着就笑说:“我叫段飞,咱们在钟震中工地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