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司恒被厉商远从悬崖上拉下去的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厉商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他一脚踹开厉商远，以防他在落水的时候，被厉商远影响！

段司恒知道，自己要是整个人直接排在水面上，那就得直接拍晕过去，就很危险了。

他努力调整成跳水的动作，进入水里，整个人被水托了起来，虽然有片刻的恍惚，但他很快便调整了过来。

挣扎着开始划水，这才得以从水中露出头来呼吸。

段司恒一边踩水，一边维持身体的体力，尽量向岸边划水，谁知道刚划到一半，厉商远这个疯子便从后面缠了上来。

两个便又在水里打了起来……

水里很冷，十二月的天气，以他们两个人的体力来说，暂时不至于因为体力不支而溺水，但身体的温度急剧下降，这是人类身体生理上的正常反应，即便是体质好的人，也无法抵抗器官的不运作，身体肌肉因为极度的寒冷而抽筋，等等此类状况的出现。

厉商远扣住段司恒的身体，看着他不停大口大口地呼吸，唇角不由地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魏延已经和他提及过关于段司恒取了心头血之后会发生的状况，他的身体会变得虚弱，而且尤其以心肺功能最为严重，衰退比过去至少弱了一半，可能更多。

如果一个人的心肺功能有问题，那么就要对他做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至他于死地呢？

要不然就是让他做高强度的运动，要不然……

就是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