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罪证销毁了,自以为高枕无忧的人,连第二天的太阳都没瞧见,就被发现死在房中了。
而那些被销毁的罪证,又立立整整的一份送去了永昌帝的桌案上,一份陈列在那人的尸体上。
并且还新添了一条罪名:祸乱朝纲!
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同玉颜公子对着来了。
只要被盯上了,立马主动认罪,一点不带犹豫的。
但前些年,玉颜公子便宣布退出江湖了。
有人说,玉颜公子是觉得这样人人畏惧他,让他觉得失去了乐趣。
还有人说,玉颜公子得罪了更厉害的人物,被囚禁起来了。
也有人说天妒英才,玉颜公子是得了急症没了。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唯独正主玉颜公子从没出来再说一句话。
如今却又传出玉颜公子重出江湖的消息,这怎么不引发震动?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被玉颜公子盯上的人会是谁。
不过这一切,都并没有传到在天道书院的慕容瑾耳朵里。
她此时正对着空荡荡的教室头疼。
谁能想到,她这个空降过来的院长,上任第一天,就遇见了夫子几乎集体请假,学生几乎全部旷课的情况?
在天字班呆坐了一个多时辰,始终没见有人来。
她叹了口气,决定先去熟悉一下环境。
偌大的书院,她走了大半圈,就只瞧见了几个做着杂事的斋夫。
慕容瑾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字眼,来形容此时的心情。
“请问你是……”
就在她苦着脸走神的时候,一个温润的男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慕容瑾转过身,目光刚好与说话的男子对上。
男子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柔和的气息,让人不自觉的放松警惕。
“在下慕容瑾,不知阁下是?”她问。
“原来是慕容院长,失敬,失敬!”他作揖一礼:“我是这书院教算学的夫子,我姓林。”
“林夫子。”慕容瑾回了一礼,然后问:“林夫子怎么知道我是书院长?”
“慕容院长新任的消息,昨个就已经送到了书院里,我刚好在……”他抬手摸了摸鼻子:“这书院除了几个斋夫,平日也就只有我在。”
“难怪我一路走来,都没有见到什么人。”慕容瑾道。
林夫子歉意的笑了笑:“昨个消息送来的实在有些晚,还来不及通知其他夫子和学生拜见新院长。”
说着,他又行了一礼,面有自责:“还请慕容院长莫怪,说到底是我的失职,愿受责罚。”
慕容瑾对他的第一感觉还是挺好的,何况天道书院什么样子,她多少也清楚,自然不会怪他什么。
于是道:“林夫子严重了,本也是我来的匆忙,怪不得林夫人什么。”
林夫子道:“慕容院长大度,我望尘莫及……”
“林夫子客气,是林夫子认真负责,留守书院……”
总之两人你来我往的商业互吹了一番,算是达成了一个共识。
林夫子负责通知学院的夫子和学生,三日后同她这位新院长见个面。
“如此,就劳烦林夫子了。”慕容瑾客气道。
“不劳烦,不劳烦,院长客气了。”林夫子从善如流的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