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青环就看了一眼太后和皇后,见她们眼中,其实已经认定了自己就是那个人后,心中就明白了,今天她们找自己过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禾青环又重新看向巫女继续说道:“在此之前,你可是说,巫虫会去亲近那个人,可是,刚才巫虫是过来亲近本王妃的吗?它那是掉!”
禾青环特意咬重了那个掉字,说完之后,就抬头看向太后和皇后,直接说道:“母后、皇后,禾青环现在连贵妃娘娘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平白无故地被扣上了这么大的一个帽子,禾青环不服!”
太后看了一眼站在下面,一脸倔强的禾青环,见到禾青环并不像是做了什么事情的人,就疑惑地看向了皇后,因为巫女是皇后推荐过来的,皇后见到太湖看向自己后,也有些无措地说道:“母后,这个巫女之前是连皇上都特别信任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含糊的,再加上是后宫中的事情,不宜过去宣扬,正好这巫女这几日因为淑妃怀孕的事情,一直在宫中祈福守护皇嗣,所以臣妾才想着把她请过来看看的。”
皇后说着说着,也有些委屈地看着太后,见此,太后就看着下面的巫女说道:“巫女连氏,你说,为何会这样,你的巫虫,到底是飞向了翎王妃还是死了掉下来的,又为何会死?”
巫女听道太后的话后,就开始狡辩道:“……”
皇后也觉得淑妃说的对,就转头看向太后,征询她的同意,太后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就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先回去吧,小心着身子。”
说完后伸手指了指她的肚子,淑妃娘娘开心地说道:“是,臣妾知道,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说完后微微地福了福身,就带着自己的宫女离开了。
淑妃娘娘离开后,大家又重新看向了禾青环,想知道翎王妃会有些什么说法。
禾青环见到大家都看向自己后,就很是无辜地摊了摊手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连什么血咒,下咒,和贵妃到底怎么了都不清楚,臣妾没什么可说的。不过臣妾倒是想知道,仅凭一个死虫子,就能定下堂堂一个翎王妃的罪名,这也太荒唐了吧?!还有,臣妾还想知道,臣妾是在何事下的咒,又如何进宫来下咒,更是怎么知道陈贵妃的住处,跑到这里来下咒的?臣妾至今为止,是第二次进的宫吧?”
禾青环的一连串问话,倒是让大家开始动摇了,所以巫女看到大家的神情不再深信自己后,就连忙指着禾青环反驳道:“你狡辩!下咒并不一定要进来皇宫、找到贵妃娘娘的住处才可以的,你只需要得到她的生辰八字,然后再用你自己的血来下咒就可以了!”
巫女又突然想起来,她兴奋地看向太后说道:“太后,下血咒一定要用手腕上的血才可以的,只要让人去查看一下翎王妃的手腕,就知道是不是她下的血咒了!”
禾青环就悄悄地缩了缩手,她的手腕,在那天给明玉郡主她们做烤肉的时候,不小心被刮到了,因为流血不多,所以自己并没有多理会它,没想到,既然误打误撞地成为那个巫婆地证据了。
太后和皇后正想要开口让人去查看,禾青环就直接开口说道:“母后,臣妾的手腕,确实是有伤。”
禾青环的话,让大家都惊了起来,没想到禾青环竟然,还自己承认了。巫女就得意地笑了起来,禾青环看了一眼巫女后,继续说道:“但是,臣妾的伤,并不是因为要下咒给贵妃娘娘的,而且伤口都快要好了,巫女既然非要说这个可以作证,那臣妾倒是很想知道,臣妾到底是何时刮的伤口呢?”
巫女没想到禾青环会这样问,所以就有一丝慌乱,正想跟太后解释一下,禾青环就截住她又说道:“巫女,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哦,下咒这种事情,虽然没能非常肯定是哪一天,但只是能说出一个大概吧?”
巫女想跟太后解释的自己无法得出正确日子,因为这事情是可以有前有后的,结果没被禾青环这一说,倒是不敢再说那套说辞了,所以巫女想了一下后,想到禾青环刚刚说的,伤口都快好了,所以她就推算着日子,差不多的时候,就抬头看向禾青环说道:“翎王妃,您的手腕,是在前天受的伤吧?”
前天晚上,刚好就是贵妃开始见到鬼的那天晚上,也是禾青环的手受伤的前一天,相差不大,再加上禾青环说的,可以大概说出时间来,那就是巫女说的很是接近了。
禾青环没想到自己说的烟雾弹,这个巫婆竟然没有相信,所以只能偷偷捏紧自己的手,看着巫女,巫女见到禾青环这个表现后,就之哦啊的自己猜对了,就又是开心又是得意地看着太后说道:“太后,可以让人去检查了。”
太后就点了点头,说道:“嬷嬷,你带人去看一下。”
“是。”
太后的贴身嬷嬷应道,正带人去检查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句话:“慢着!”
陈贵妃在自己的宫女和嬷嬷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见到太后和皇后后,就站定了在那里,也没有福身,而是看着太后说道:“太后,臣妾想看看,翎王妃到底是如何诅咒臣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