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蝉命人将酒菜撤了,废了好大的劲把李承谦拉了起来,“相公,你喝多了。”
李承谦确实喝多了,走路都在晃,听见秦玉蝉的声音,李承谦挣开了秦玉蝉的搀扶:“你别碰我。”
秦玉蝉收回了手,“我知道了,相公,去休息吧。”
李承谦迷迷糊糊挑了一间房间,推了推,没推动,于是又推下一个,这回推开了。
李承谦扶着门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秦玉蝉看着李承谦进了房间,走过去啪嗒一声从门外挂了锁。
做好这一切,秦玉蝉眼底的目光得意而阴毒,好戏,可就要开始了。
且说李承谦一步三晃地进了房间,脱去外衣往床上一倒,登时觉得不对劲。
不同于床榻的柔软,他倒在了一片软玉温香上,李承谦猛地清醒了一瞬,床榻上的女子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醒了。
李承谦面色大变,这床榻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才醉酒回屋的洛笙歌!
洛笙歌只觉得难受,身上烧的厉害,只当自己是喝醉了。半醒半醉间,有一个人靠近了,洛笙歌遵循着身体的本能贴了上去,手胡乱地撕扯着李承谦的领口。
李承谦才察觉到洛笙歌的不对劲,急忙回过神来,把洛笙歌推开,三步并两步去拉房间的门,然而拉不动外面被人上了锁。
洛笙歌刚才抱着人只觉得格外舒服,这会儿怀里空了,就觉得难受劲儿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