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花玉楼更加不耐烦起来,昨夜还热情似火,现在却又在这里矫情,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头,是指望他温言软语地去哄着吗?
再次敲了敲门,花玉楼连话都不想多说,谁知道里面的女人仍然很不识相,硬是缩在里面不回答。
花玉楼懒得再跟她浪费时间,猛地一脚踹了上去,浴室的门应声而开。
空的?
花玉楼情不自禁地一愣神。
浴室总共也就这么大,能不能藏人一眼就能看清楚,现在这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他自己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这就怪了。
刚才那些人敲门的时候,花玉楼已经朦朦胧胧地醒了过来,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窈窕的身影,做贼似地溜进了浴室,怎么这么一小会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呢?
风从敞开着的窗户吹了进来,花玉楼的视线也随之转了过去,这才瞧见窗栏上像是拴着什么东西。
他唇角突然浮现了一丝淡淡的冷笑,施施然地走了过去,果然瞧见一条用毛巾接在一起自制的绳梯,从窗栏上垂了下去。
花玉楼站在窗边向楼下望去,下面就是柔软的草坪,清晨的雾气尚未散去,此时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他唇边的笑意渐渐地有扩大的趋势,然而眼神却冰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