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有人影潜入。

“牧牧认为一个常常失败的间谍下场会如何？老板的钱也不是白拿的。”利首先出现，“牧牧啊，你是一个失败的间谍，落入敌人之手还这么活蹦乱跳的不该高兴么？”

这玩笑好笑，牧牧却笑不出来。“学长？”

“不懂？”食梦眉头舒展开来，“你最大的成功就是输，每位厉害的都认为你该输，输是对的，不服输也是对的，既然大家认可，你可以依然输，依然输不起。”

是可以，可是累。

危险和恐怖映在了食梦的脸上，不过是令牧牧觉得危险和恐怖阴森可怖“谁都认为你是自己人，谁都不认为你是自己人，没关系，你这个间谍做的称职就好。”

“我不止是一个常常失败的间谍，还是一个常常留下疑问的间谍，我的身份存疑，他们为什么不杀我？”牧牧愤怒。“一开始，我以为我可以，其实我不行的，我以为不要相信我，直接杀死我会更快达到目标。”

“牧牧，你应该知道的，大玩家设定了牧牧不能死的规则，所以抢夺牧牧的资源，是福是祸并不确定，这是一个赌博。”食梦取笑牧牧“一开始，牧牧不是觉得被设定为不能死很爽么？算了，现在知道自己在锅里面炖煮就已经渐入佳境了，至少你进入了状况。”

最糟糕的进入状况。

利笑了“不仅输给了陛下，牧牧你还输给了另一些人，大家都觉得你看起来很好控制，没必要调控或放弃，间谍也是棋子，不好培养，也舍不得放弃。”

“就像围棋双打一样，每一步棋都有希望，但很难控制未来，胜利无法预测。”

牧牧摇头“更贴切地形容，应该更像是神学府混战。”

神学府混战是神学府的一种游戏。

这算什么感情。

“所以牧牧，你需要我们。”青衣现身在这个特别的空间。

“怎么能？”牧牧大惊。

“我有钥匙。”青衣挑眉。“我是来组织一个邪恶联盟的，信么？”

食梦坦言，“青衣是被我威胁的，不过邪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