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卖注水猪肉的时代。

富人抓节流，穷人应开源，现在的神学府暂缺无冕之王，刚好开放了穷人开源的平台，而开源的第一步就是做宣传抢占市场占有率，故而纷纷有学生羡慕牧牧的高人气。看图说话，仿佛人手掌握一台亚马逊坑多阅读器神器，纷纷指责牧牧刷人气，灌水，暗箱操作等。

卖瓜的骂瓜不甜，这些来刷人气的就不要指责刷人气了嘛。

牧牧自然更不高兴。

事情是这样的。。。

神学府发生了麻瓜案之后，入学的刚脱离了麻瓜的学生们立刻加强组织学习，大力开展了扫盲的活动，现在没有需要再上魔法基础课的学生了。

麻瓜案一发，牧牧成了神学府唯一的麻瓜，换句话说牧牧是唯一一个需要上魔法基础课的学生，再换句话说神学府技术含量最低的课程被牧牧包场了，横屏霸占老师，再再换句话说某种程度上牧牧是全校倒数第一。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看神学府第一不一定有人捧场，但是要观赏神学府从来没有产生的竞争最激烈的倒数第一就很减压了。

更何况这神学府倒数第一就是前不久的神学府第一啊，而且是在这个时候。。。

所以这神学府最低端的课上只有一个听课的学生，旁听的却是人山人海，理论上如此，实际上也是如此。

人气的确像是拿钱砸出来的。

牧牧很无辜，自己没有卖残，拿同情心赚钱，宣扬自己倒数第一又没得太大的好处，但是无可否认，好处是有的。

牧牧确实想看清楚某些观众的反应，毕竟神学府卧虎藏龙，保不齐有人能找到症结让自己可以使用魔法，毕竟在神学府这怪咖鬼才一堆的地方，没有魔法这个基础是越活越累，很容易就被坑挂掉了。

但是牧牧的确没有做广撒网多捞鱼的事情，努力到现在很少投机取巧，那种营销手段不是学不会，只是笨嘴拙舌学不会骗人的那一套官方说辞而已。

总是学不会再聪明一点，记得自我保护，必要时候讲些善意谎言。。。

啰嗦一下残酷的环境。

在网购的时代，人们的消费习惯大部分就是看图购物，各种数据节约了时间，打发了生活。这种快餐似的生活很潮很效率，关键是节约，可是到底是谁在打发谁？

各种套路都是量体裁衣的，而且套路也跟上流行，衣服越裁越小，只有苗条的人才能套进去呢。

都市空气稀薄了，甚至立足点越来越小，我们求生本能需要找到浮木救自己一命。。。

不觉得精心的包装自己还是被简单的打发了么？付出的太多太大了，可是得到的却永远是不满足，不是欲望膨胀，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