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焕臣并非察觉不到苏小野的抵抗,但内心怒火让他压根没生出轻易放过她的心思,激烈深吻从门前到浴室,始终没停歇。
他刻意将花洒打开的把人淋湿,像是要冲刷掉苏小野身上沾染的不洁气息,用拇指用力摩挲擦拭娇唇,直到指尖满是口红,动作粗暴的毫无怜惜感。
苏小野疼的只能拼命拍打踢踹反抗。
“不要,快疼死了,嘴巴肿破掉明天怎么拍戏?!”
白焕臣听闻俯身把湿润唇瓣再次吞入口中的狠咬出血,又咬她肩膀出气的质问,“你竟然还在想着演那该死电视剧!说说这几天让慕斯年碰你哪了?竟然动心到想上床的地步?”
“你真是一个混蛋!”
苏小野衣服全都被淋的湿透,冷水让人瑟瑟发抖,冰冷身体泡个热水澡就可以治愈,但那从心底蔓延出的冰冷彻骨该如何消融温暖?
工作累的快脱掉一层皮,回到偌大的家中,没有关心,只有猜忌和恶语相向。
她难过轻笑,声音沙哑的说,“所以你是觉得我真给你戴绿帽子了,所以兴师动众的跑来谈分手的折磨我?”
整个屋子并未开灯,听到苏小野带哭腔的质问,让白焕臣终于拉扯出一丝理智。
他打开屋子灯光,望着眼睛哭成兔子的她,心头一颤的抓住眼前清爽干练的齐耳短发,难以置信的问,“谁让你把头发剪掉的!”
苏小野是知道白焕臣很喜欢原本乌黑如墨的长发,在她身无遮挡的将长发披散到裸背时,他曾毫不遮掩喜好的夸赞这性感又充满诱惑的背影令他沉醉,并撒娇的要求不许剪短发。
此刻她也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微卷凌乱的短发,眸光黯然的低头说,“剧情人设需要,等拍戏结束再留长就好了。”
难怪最近没有要求视频通话,前阵子被他把玩爱抚在手中的长发,说剪就剪了?吻戏说拍就拍了,他这个未婚夫在苏小野心底是多么不当回事。
白焕臣可笑的问,“其他人都剪了么?”
她漠然转身的将花洒温度调好,感受着在湿漉漉衣服上渐渐回暖的温度,不再看他的回答,“只有我的人设是短发,戴假发效果很别扭,索性就剪掉了。”
白焕臣深信苏小野完全可以推掉这个短发设计,但她没有!野蛮的将她身子板回来,捏着锁骨笑道,“先斩后奏的速度真让人佩服!这头发是几天前剪的吧?你有告诉我么?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么?吻戏,床戏,你演这些有考虑到多少人笑话白焕臣管不住自己女人?平时你念在嘴里的顾及家里脸面,到这里完全不管用了?失效了?”
苏小野忍疼的不动弹,抬头再次确认的问,“白焕臣,你回来是为了和我兴师问罪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