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楼的一间的特别看护病房里,一名男子正站立窗前,他那幽暗的双眸,倾斜落在了下面的一棵棵绿树上。
同在病房内的,还有一个睡躺在病床上,手背插着针管,正打着点滴的女子。
手的蓦然悸动使得她秀眉皱了一下,沉重的眼袋如千金重一样,挣扎了许久才勉强睁开。
眼前的白,让她以为自己身处天堂,蓦然起了身,惊愕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气,在惊慌扫了一下周围的事物,那颗胡乱蹦跳不已的心才平静了下来。
她的视线,定在了窗前那个高大欣长的背影上,呆呆的,像是怎么也看不腻一样。
他的烧退了吗?
记得昨晚,皇甫亦寒明明烧得那么历害,怎么也无法让他退一点点烧的。
“呃……”想起昨晚,不堪回想的记忆一涌脑,她就沉熄了眼里的光,双手抓紧手臂,害怕的缩成一团。
他知道吗,昨晚他们发生的关系,应该不知道吧,因为他还烧着,如果清醒,就不会碰她,毕竟他是那么的讨厌她。
昨晚的他,对她毫无半点温柔可言,和他现在的性格,和对她的态度一模一样,真不知是因为发烧痛苦所致,还是他原本就这么粗暴。
但愿他对昨晚的事一概不知,只当她用体温为他退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