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玉凤有气无力地翻了翻眼皮,弱声道:“受了这一遭,我恐怕得戒上三个月也缓不过来了!兰婷妹子,他怎么变得这么厉害起来了呀?”
神疲之下,施玉凤一时没注意,问出这等丕显她跟段文更曾经有过一腿的话来,竟然还未自觉不妥。
刘兰婷终于逮住施玉凤话里的漏洞,故作惊讶地侧远了些脑袋望着施玉凤,问:“凤姐姐可跟他有过交往么?”
听了,施玉凤这才发觉她说漏了嘴,正想着掩饰一下,突然尖声叫唤起来:“来了啊,都十次了啊!”
刘兰婷见施玉凤以她的年纪,要是再被段文更干下去,很可能会直接死在床上。
见施玉凤已经受到惩罚了,刘兰婷担心她命丧当场,连忙走到床沿对段文更道:“文更,凤姐姐年纪大了,已经累坏了,你就饶过她吧!”
段文更心里也怕将她给干死了去,正想着如何令她亲口说出臣服自己的话来,听了刘兰婷的话,冷笑着望向施玉凤的双眼,神色俱厉地问:“以后敢不敢不听我的召唤?服不服从我的命令?”
只要此时难放过她一条命,无论什么条件,施玉凤都会答应段文更的。
“不敢不听你的召唤,只要你一个电话来,我立即开车到你指定的地点去无论你说什么,我一定按你说的话去做,半点不敢违抗你的命令。文更,你饶了我吧!”施玉凤信誓旦旦弱声道。
段文更见施玉凤仍然直叫他文更,似乎还没有把他当上帝来看待,嘿嘿冷笑一声,并不将她扔下,仍然死干着施玉凤。
刘兰婷最了解段文更的心思,见状心里立即会过意来,趴到施玉凤脑袋旁边,悄声道:“凤姐姐,他从现在开始就是我们四位姐妹的皇上,我们都是他这位皇上的妃子了。你知道皇上为什么不肯饶过你么?因为你直呼他的文更,而不是尊称他为皇上。”
命在段文更枪下,施玉凤不得不无神地望着段文更,弱声道:“皇上,妃子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饶了妃子的性命吧!”
段文更见目的达到,朝刘兰婷微微一笑,转眼望着施玉凤道:“你记牢了,我的命令只能服从不可违抗,否则我定然不赦!”
施玉凤这下学乖了,喘着气道:“是皇上,皇上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半点都不敢违拗皇上的意志!”
段文更听了满意地点点头,身子一收,双手一松,施玉凤的身体“啪”的一声重重地掉落在床铺上。
段文更松开双手,施玉凤整个人“啪”的一声摔在床铺上,喘着气耷拉着双眼,疲惫到无以复加,仍旧躺在床铺上动也不动一下,一脸的骇惧之色。
见施玉凤已然被段文更弄到虚脱了,刘兰婷心里油然浮起报复心得到满足的爽心感受。
笑嘻嘻地走到床沿扶起施玉凤,以一副不知施玉凤曾经跟段文更有过一腿的口吻,很关心道:“凤姐姐,段老总的做操功力还算可以吧?”
见问,施玉凤哭丧着的脸上立刻滚下两行泪来。
在刘兰婷的搀扶下滑下床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上,“呯”的一声摔坐下去,整个人瘫靠着沙发靠背。
要不是刘兰婷给扶着她肩膀,看样子施玉凤肯定要滑倒在沙发座位上了。
望着施玉凤丢魂掉魄无比力衰的脸,刘兰婷简直从心底里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