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原先汉骑于匈奴大战里徐之地扎起了营寨,接近两千人的锐士营部众在此扎营。
“哼哈!”
锐士们如常的进行军事修炼,除了限定的三百锐士之外,刀盾手和弩手总和增加到了六百多人。
当然辅兵的人数也增加了一千有余,只是辅兵并不被计算在正兵的序列之内。
除此之外,战场余生的八百汉骑也在一旁扎营接受军医的治疗和等待下一步命令。
踏踏踏
远处,季行换了一声行头摇身一变成了过问一郡政事的功曹史。
“来者通名!”
两名锐士营的执戟士面无表情的架起长戟将季行一行人拦下。
“吾乃功曹史耿熙,这是通行手令。”
季行很客气的从袖口袋中取出手令交予执戟士。
“请下马进营!”
两名执戟士客气的收起长戟,让开一边。
季行很自觉的招呼了一下几名麾下官吏进了大营。
“哼哈!”
“握刀要有力!出刀要快恨准!”
“钩镶的作用在于奇,但是不要忘了它还是一面盾牌!”
“没吃饭吗?就你们这种水平老子一个能二十个!”
天青站在校场上,神气十足的吆喝着操练新兵。
天明站在校台总览全局,盯着所有将士们的修炼情况。
“军候,有一名功曹史找你。”
“哦?”
一名执勤的锐士抱拳前来通报。
天明闻言看向营门的方向,季行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哈哈哈!”
天明发自内心的大笑三声,下了校台向季行走去。
“好家伙你的速度还真是快呀,我还以为至少有等个三五天才有结果,想不到第二日你就来了。”
天明一脸的感叹,要知道当初他们在灵武县可是足足等了将近一个星期啊。
“事关朔方安危岂容拖延?!”
季行上前拍了拍天明的肩膀,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对校场上操练的锐士营将士十分惊叹。
“今日见了锐士营的操练,方知大汉雄军之威!于地方操练之法差异太大。”
“那是,想进我们锐士营的大门可不是那么简单,真正算起来我们锐士营的正兵其实只有三百不到,全部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后来的刀盾手和弩手都是被司马仲那个贱人给逼出来的!”
天明先是自豪,随后直接痛骂起司马仲来。
“你呀你,叶校尉呢?”
季行笑着摇摇头,问起叶火来。
“走,吾带你去。”
天明大手一挥做了个请的姿势,一身甲胄走在前头发出铿锵的声音。
“季行,这一次司马仲那个贱人没有为难你吧。”
两人并肩而行,天明忍不住问道一脸的担忧。
“哈哈哈,你也不看看是谁出马?”
季行原本想要含糊过去,但是看见天明一脸认真和担忧的表情,不由拍了拍天明的肩膀。
“说实在的,我本意是不想参与到阉党和士族之间的权力争斗,可我觉得相对与朔方百姓的安全,我个人和家族的荣辱又算什么呢?”
“自我祖先跟随光武帝征战沙场建立下功业以来,我们耿家世代为大汉效力,哪怕遭受各种打击仍然不改初心。”
“家父时常教导吾天下为公的道理,我们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不然的话又如何对得起那些信任我们和把命运交给我们的老百姓?”
“这天下从来没有白得的道理,自以为占便宜的人其实无形之中一直都在失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