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八年过去,曾今的小女孩如今已然出落成一位沉鱼落雁的美人。世人无人不知,邯凌国有一位貌可倾城,手可回春的公主。
八年前,晏王爷死,邯凌国的内政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问题,藩王造反,大臣不忠,敌国进犯,邯凌国国主日渐憔悴,国力日渐衰微。不过八年,国主就像苍老了二十多岁。
“咳咳咳”
听到御书房里国主的咳嗽声,安贵妃站在门外不住垂泪,这些年,国主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
“母后!”
安贵妃擦拭眼泪,转过身,对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盛歌温柔一笑,“盛歌,你来了啊。”
盛歌点点头,看着御书房的紧闭的门,有些难过,可语气还是平静,“母后,我一定会治好父王的病的!”
安贵妃眼眶微红,点点头,伤心离去。
盛歌说是会想办法治好国主的病,可安贵妃明白,这不过是一句安慰罢了!盛歌的医术,在邯凌国称第一,就绝没有人敢称第二。这么多年,盛歌日夜专研如何治愈国主的病都没有
“父王,盛歌来看您啦!”
“咳咳进来!”
盛歌推门进去,国主还在批阅奏章,脸色很不好,看到盛歌进来,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盛歌啊,这段时间父王很忙,都没时间陪陪我的乖女儿咯!咳咳”
国主咳嗽都咳出血来了,这么下去
盛歌放下药碗,神色晦暗不明,也许
盛歌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也许,该用她的血试试。虽然极有可能会暴露她的身份,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父王还是要注意休息才好,要不然这病,真的很难好啊!”
国主看着给他喂药的盛歌,眼里浮现一抹愧色,声音有些哽咽,“盛歌,本王”
盛歌定定的看着国主,心里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端药的手有些僵,语气还是一如从前那般镇定,“父王?”
国主别开眼,痛苦的闭上眼睛,揉揉额头,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父王,可是与盛歌有关的事?如果是,还请告知,盛歌听着。”
国主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最近,邯凌国是一日不如一日,边境战事吃紧,我们邯凌已经连失数座城池了。现在天炎国已经快打到我们国都了”
盛歌手一顿,眼里也浮现出悲色。
国主看着盛歌,很是为难,“玄云国愿意与我邯凌结盟,出兵相助我邯凌,可条件是,让你去和亲”
“啪!”
药碗从盛歌手里滑落,盛歌愣愣的盯着一个方向,眼眶有些红。
“陪我君临天下,许你一世繁华!”
“玄云国愿意与我邯凌结盟,出兵相助我邯凌,可条件是,让你去和亲”
两句话一直在盛歌的脑海里回响,回过神来,她听不清国主对她说了什么,她只记得她问了这么一句:“父王,我要嫁的是谁?”
国主眼里浮现一抹喜色,可更多的是愧疚,“玄云国的太子风轩。”
盛歌点点头,面如死灰,礼都忘了行就一步一步木然的回了她的和风殿。
盛歌呆呆的望着庭院里的和风树,这棵树,已经长大了,此时已经开了花。长大的和风树很美,阔叶,枝叶繁茂,和风树的花,是白色的,此时正是和风树开花的时候。微风吹拂,花瓣散落在盛歌的身上,盛歌觉得这花,灼眼极了,可也迷离极了。它是她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的牵挂。
“和风树,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盛歌望着和风树流下眼泪,她等不到君无渡了
最近,宫里都忙着和亲的事宜,邯凌国皇宫,已经许久不这么热闹了,唯有这和风殿,冷冷清清。这几日,盛歌将这里的侍女侍卫全赶走了,她就日日守在和风树下,白天或闭眼想着些什么,或笑着或流着泪自言自语。夜晚天凉,她也不回去,就这么在和风树下睡着了。盛歌谁也不见,就算是安贵妃和国主,也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不能与她说话,盛歌似乎听不到任何人的言语,只是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国主看到这样的盛歌,一口血又吐出来,安贵妃吓坏了,就要叫盛歌过来,国主拦住了她,“让她好好陪着这和风树吧,是本王对不起她!本王,保不住国家,连女儿的幸福都保不住!咳咳咳”
“国主!
安贵妃很心痛,这到底是怎么了?八年前,邯凌国不是凌驾于天炎玄云之上吗?如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