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勃先生,我的话,现在不是时候,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要说。”,剑舞者背后的势力越显神秘,不过劳勃不在乎。
这几天是十几年来最轻松愉快的时光。
什么权利、义务还有狗屁的责任,统统随着大圣堂的钟声离他远去。
他现在可是彻彻底底的闲人,一身轻松愉快,“别废话小姑娘,我知道应该怎么做,至少我还没想过再去坐上那膈死人的铁王座。”,他仔细端详薇尔莉特,自从知道乔佛里喜欢这个女孩后她在他眼里变成了类似弥赛拉的存在,即使知道了真相,明白三个孩子都非自己所出,他还是没能改变这种看法。
那么多年的感情始终起着作用。
劳勃不恨瑟曦。
虽然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觉得应该愤怒的去撕碎那个女人,却怎样都无法把怒气积聚起来。
有的是带着嘲讽意味的鄙视。
他想做的是跑到自以为是的女人面前,大声嘲笑她,“怎样,兰尼斯特家的明珠,西境之星也不过是个不懂得人伦礼数的贱人。”
真想看到瑟曦再次面对他时的表情。
可惜时机未成熟,他真的不想再回去当什么国王了。
局势发展的飞快。
君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除了向剑舞者了解一些情报,大部分时间都在屋里养伤。
事实上他从未离开过君临,甚至没有远离红堡,就住在薇尔莉特的隔壁,原本属于西格的房间。每天都是薇尔莉特亲自为他换药,清理未愈的伤口,帮他复健。
娇小的薇尔莉特像极了他的女儿,是只存在梦想中的,属于他的天使。
这段时间他把她想象成自己的儿媳。
哪怕乔佛里不是他的儿子,哪怕真实意义上,乔佛里的机会渺茫,他依旧这样希望着。
归根结底,小乔的所作所为太符合他的脾性了,根本就是他年轻时的翻版。
要是乔佛里真的是他儿子那该有多好。
不过每天圈在窄小的房间不能出去不算,还必须遵照所谓的锻炼康复标准完成一些列累人的动作,让劳勃深感不满。
每当薇尔莉特催促他完成必要的康复动作时,真想把食盘子照着小姑娘的脸扣上去,终究劳勃还是忍住没有实施这个想法,如果那样做就太不地道了。
该死的野猪给他造成的伤势实在是惊人,哪怕薇尔莉特用什么神奇的方法让他远离感染和化脓,他也觉得自己能够活下来简直是奇迹。
下地缓慢的走动时,镜子里看到的并非十几年来熟悉的大腹便便的胖子,反倒是个瘦骨嶙峋的家伙。
自从那天之后,他不用剑舞者催促,开始卖力的复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