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晴天对中医前景发展的说法,任q迅速的开动大脑思虑和权衡了一下,认为很贴贴,也很实际,于是便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在最短最快的时间内与李去病和程三针协商并达成共识,以便于以最快的速度付诸于行动,确实,医生抱团取暖是现实之中各取所需互惠互利的最佳方案,也只有这样,医术普通的医生才能有一个展现自身才华和做大做强的机会。任q按耐住内心的激动,与晴天和小林敷衍了一会,便借口茶水喝多了,要去方便的机会,从零二号房间脱身出来,匆匆穿过院子,走出门洞,心急火燎的向程三针医馆走去,就连坐在门洞中闲聊的宁叶子和阮柿子向他打招呼,他也懒得理会。
程三针医馆的门半开半掩着,大厅内的大灯已经关掉了,只留下屋顶四角昏黄的小壁灯在努力的放射着弱弱的光芒。任q走进大厅,举目四下里细瞧了一下,发现空旷的大厅内,程三针半蹲半躺的缩在沙发上发呆,一旁的茶几上摆放着酒瓶和酒杯,酒瓶内大约余存有少半瓶水酒。任q故作镇静的走上前,伸手拿起酒瓶子闻了闻,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任q急忙将酒瓶放下,列了列嘴巴,使劲咳嗽了一声,问道,“老程,咳咳,你又喝酒啦?”
“嗯!”程三针抬起头看了任q一眼,点了点头。
“你不是有肝病么?你怎么还敢喝酒,而且还是烈酒?”任q惊诧地问道。
程三针挪动了一下身子,坐直了,挥手示意任q坐下,说道:“坐下,坐下,烦哪!”
任q很顺从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故作关心的抱怨道:“老程啊,不是兄弟说你哩,人常说,一人不喝酒,两人不打牌你难道不知道喝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这个道理嘛?”
程三针苦笑道:“知道呀,不还是因为愁吗?愁得人心烦意乱的,就喝了两口,解解闷。”
“人生如棋局,局局新!”任q说道,“咱们凡人充其量就是棋盘上的棋子,红脸的时候像卒、像车又像炮,白脸的时候像士、像马又像相,只有心静的时候才算是将帅的模样。”
“呵呵!阿就是的。”程三针笑道,“不过,我现在像封了脚的马儿,你却像卒子过了河。”
“怎么讲?”任q故作惊讶的问道。
“呵呵!”程三针笑着说道,“针对于晴天的威胁问题,我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现在确实是没辙了而你呢?呵呵,不但如鱼得水,而且看起来好像是风生水起。”
“哦哈哈。。。”任q用手捂住嘴巴笑道,“老程说笑了,老程说笑了,咱们可是一条战线上的兄弟呀,只不过我是在表演上下了那么一点点功夫而已,这样,一来呢?我可以一步一步的接触到扁鹊针灸术的核心机密二来呢?我可以一步一步的摸清晴天的所有情况兵法上不是说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呵呵!”程三针笑道,“怪不得大家都叫你人精哩,看来没有白叫呀?呵呵,名副其实呀?!”
任q很明显的有些扭捏了起来,嘟哝道:“老程说笑了,兄弟只不过是爱动脑子,这叫心静人自明嘛?咳咳!”
“嗯嗯,心静人自明,心静人自明!”程三针打住了笑容,细细的观察了一下任q又回头瞅了瞅挂在墙上的电子时钟,盯着任q问道,“兄弟,可以说正事了吗?”
“哦”任q应了一声,说道,“关于如何对付晴天的问题,咱们大家现在一直在努力,不过,关于咱们今后如何走出困境的问题,我刚才在晴天那儿得到了正确答案和实施方案,这对于咱们以后的中医发展壮大是一个大的改观。”
一听到如何走出困境,程三针立马来了精神,瞪大眼睛看着任q催促道,“快说,快说,说详细点。”
任q使劲地眼泪一口唾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因为晴天收受高额讲课费的事情,遭到了几乎所有学员的抵制,因此上,下午其他学员都没有去,就剩下我一个人在那听课,于是,我就向晴天讨教这个中医医术和中医前景的发展,想听一听他对这个事情是如何看法,猜怎么着?”
“别卖关子了,快说先?”程三针一边起身给任q沏茶,一边催促道。
任q笑了笑,说道:“关于医术,晴天是这样说的,他说,这个医术的高低不在于医生的学历、职务和名声的大小上,而在于这个医生是否掌握了实用的医术基础和医疗经验以及在临床上的举一反三,中医嘛?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如果连这个四诊都没有熟练地掌握,那么,这个医生在临床上的误诊概率就是百分之百,如果临床上误诊了,那么,就算其医术再好在精湛,那也只能是误治如果望闻问切很熟练,那么在诊断上就很明了,然后在根据诊断的实际情况用药或用针,疗效就会立竿见影,那么,治愈一个病人也就是举手之劳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确实如此!”程三针点了点头,走到沙发旁将沏好的茶水杯子递与任q任q伸手接过,试探性的挨上嘴唇吸溜了一下,茶水很烫,于是他就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继续说道,“对于四诊的前三个诊断方式,咱们做得都很不错,可是,就是在这个诊脉的问题上,真的很叫人头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