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英儿满怀信心的等待着父亲的表态,她打内心认为父亲是必须支持自己去学习扁鹊针灸术的,因为父亲就自己一个女儿嘛,而且也一直视为掌上明珠的,因此给晴天缴纳听课费那是必须的,可是突然却看见父亲拒绝了缴费,而且毫不客气地向于志飞和任伍下了逐客令,她一下子就懵了,感觉到头有点晕,而且属于天旋地转的那一种,也许是突发低血糖吧,胃里面翻江倒海的有点儿恶心。郑英儿强忍住恶心,用右手迅速捂住嘴巴,坚持做了几下深呼吸的动作,才没有吐出来,她用眼睛再看父亲是,竟然模模糊糊的意识到父亲的摸样似曾相识?准确点说,就是父亲从一个原本很熟悉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爷爷在的时候,家里的财政大权原本是母亲掌握的,因为爷爷的去世,父亲这个外姓人就一下子变得强硬了许多,而且没用多久就掌握了家里的财政大权,并且是一手遮天,就连每天的买菜买日用品等等一些小事情,母亲也得低声下气的向父亲讨要,“哼哼,要是母亲没有丢权就好了!”“可是,可是?唉要是自己有钱就好了。”郑英儿很无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于志飞和任伍默不作声的走出门外,而自己却好无作为。
“这俩个傻帽,也不看看我程三针是谁?竟然要钱要疯了,竟然要到了我的头上来了?”看着于志飞和任伍走出了医馆大门,程三针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受到了什么羞辱似地,嘴巴里依旧抱怨着。
“嘿嘿,算了算了,仲进,别跟年轻人一般见识,现在的年轻人就那样,六月的萝卜少教。”李去病看着脸色铁青的程三针,一边讥笑着一边用右手抚摸着下巴说道,“还是正事要紧,小不忍则乱大谋,别因为一粒老鼠屎坏了大事情。”
“唉嘘嘘,唉嘘嘘”程三针仰面躺在沙发上,嘴巴上仰,双手抚摸着胸脯,从嘴里发出一阵阵嗳气样的叹息声。
“程大夫在家吗?”
这时,从门口传来沙哑的问话声,一个刀条脸模样的年轻后生站在医馆门口,一边伸长了脖子向医馆内张望着一边问道。
“哟,许平章来啦,快进来快进来!”郑英儿眼尖,一眼就认出来站在门口的年轻后生,于是立即起身招呼道。
“咳咳,是英儿呀,你爸在不?”许平章扭捏着身子走进了医馆,来到药厨前,郑英儿急忙让座,许平章却没有坐,依旧站立着,而且与郑英儿保持着一米左右的安全距离。
“这不是北街杨老大家的二小子杨武吗?”坐在针灸床边休息的中年汉子看着许平章,笑着问道,“您老人家撒时候改名换姓啦?”
许平章急忙回头看向中年汉子,心中一惊,急忙顺下脑袋,两手不停地揉搓着上衣下摆,“哎呀,二叔,说啥呢?没有的事呀?”
“嗬嗬,杨武?嗬嗬!”郑英儿看着不停扭捏的许平章大笑了起来。
“杨武呀,你得是杨文的兄弟?”程三针看着杨武问道。
“嗯嗯!”许平章偷看了程三针一眼,点了点头。
“在城管大队上班的得是你?”李去病笑着问道。
“嗯嗯,是我,是我。”许平章继续点了点头。
“那你为撒要改名换姓呢?”程三针问道。
许平章羞红了脸,扭捏着说道,“还,还不都是为了在晴天那里学点穴术方便方便。”
“噢我明白啦,”中年汉子一拍脑袋笑道,“我杨武敢情是杨露禅在世,哈哈。。。”
“二叔?”许平章低垂着头,刀条脸更加红了。
“咳咳,”程三针清了清嗓子,问道,“小伙子,我就是程三针,你找我有撒事?”
“嗯嗯,程大夫好!”许平章抬起头打量了一眼程三针,红着脸说道,“是这么回事,张二孬不是在您医馆寄居吗?中午张二孬在金刚家,至于他俩干撒我就不知道,在金刚家遭贼之后,张二孬和金刚一起撵贼娃子,当他俩撵到我家窑顶的时候,张二孬不小心从窑顶上摔了下来,摔断了右腿。”
“等等等等,”程三针一脸惊异,挥手打断了许平章的话头,诧异地问道,“张二孬不是有铁布衫功夫吗?咋的从一丈来高的窑顶掉下来,腿就能给摔断了?我没有听错吧?”
“就是,就是!”李去病也是一脸的疑问。
“这个腿是咋摔断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许平章也是一脸的疑问,继续说道,“不过,张二孬摔断腿后,是我跟金刚挡了一个收破烂的平板车,一起拉到我三叔骨伤门诊去的,我三叔忙着给片子,我三娘就催着我过来给你们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