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莫太医这几日便辛苦一下,就在此地守护魏将军,直到他完全康复了再说。”云亦辰回头对莫南凯说道。
“王爷放心,魏将军是因为救我们才会因为疲劳过度而受伤的,守护魏将军直到他完全康复是莫某的职责所在,无需王爷吩咐。”莫南凯说完回头看了看齐南王:“齐南王脸色不好,是否也受伤了?要不要莫某也替齐南王诊治一二?”
齐南王此刻的心思全在方才一闪而逝的玉哥身上,也看见了玉哥哭过了,此刻的他真的是非常急切的想要知道玉哥与魏启年的关系。
若魏启年真是玉哥的父亲,那么自己肯定是认错了人,玉哥与月儿不是一个人。
这样的话就麻烦了,早就一直误以为玉哥是个女儿身呢,说不定他原本便是个男子,自己这段时间来的心思可就是白费了不说,到时候如何同云鹏熙交代也是个问题呀!
还有就是真正的月儿此刻在哪里?是否依旧在金陵?这个玉哥又是何人?为何他的法号也叫即空?为何她唤魏启年父亲?为何
“齐南王?齐南王”见齐南王一脸官司的站在一旁不回答,莫南凯只得再次叫了几声。
“哦?哦!方才莫太医说什么?本王有点头昏脑涨的没有听清。”元冥只好这么说到。
“齐南王身体是否有不适的地方?看你脸色不好,还是回自己大营去让莫太医诊治一番,千万莫要大意了。”云亦辰急忙说道。
他与元冥可是唇枪舌剑的逗了这么长时间了,难得一见元冥这般糊涂的,因此很是关切的说道。
要知道今日若不是他发兵神速,或许自己也不一定能够那般顺利的脱身,此刻躺在此地的也或许是自己。
因此云亦辰还是对元冥有一点感激之情的!
今日若不是元冥在军营里坐镇,就凭自己的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皇兄,他们几个人能否活着回来也是两说。
齐南王愣了一下,难得云亦辰今日这般对自己客气:“怀安王多虑了,本王只是有点疲倦了,回去歇一歇就好了,无需莫太医诊治。”
“哦!也是,齐南王今日征战半日,也该回去歇息了。此地有莫太医守护,我等还是回去歇息吧。”云亦辰说完看了看杨青与莫南凯:“魏将军就交于二位看护了,若是魏将军清醒过来或是有何异常,速命人来报与本王,本王就回去了。”
“王爷放心,魏将军这里有莫某守护,敢保魏将军性命无忧。”莫南凯很是干脆的说道。
云亦辰点点头,看了一眼依然昏睡不起的魏启年,走了出去。
虽然今日之战兰昭国的士兵伤亡不多,但是因为魏启年受了重伤,而水源地还在敌军掌控之中,因此云亦辰的心情也并不轻松。
回到大帐以后将无影叫过来,问他对于今日这一仗的看法。
“原本以为敌军已经不敢再打主意要与我们死抗,此刻见他们将水源地给守护的那般牢固,可见他们是要与本王死扛了。如次说来明年开春必须想办法尽快破城,否则以他们的做法,似乎还想长期的在珉河口驻守,根本没有退让的意思这可真的是有点令本王头疼呀!”云亦辰叹了口气说道。
“王爷所言极是,就凭今日敌军在水源地派驻的士兵来看,他们是想将水源地给保护好了,再在珉河口城里死守,可见他们在珉河口的储备应该是足以应付我们对他们长期围困的。”无影说完沉吟了一下:“属下派出去的探子来报,说珉河口的敌军在城区内部设置了许多关卡,对来往的行人进行严格的盘查,还在城门口挖了很多的暗道,似乎是为了防止我们的大军对城门进行强攻,还在原来的掩体上加盖了很多不知道有何机关的小暗阁,因为盘查森严,探子无法靠近,因此到如今都不知道那些暗阁有何作用。”
“哦?如此说来敌军果真是不愿意轻易弃城而去你再安排人手去那里查探清楚敌军的意图,一定要在开春之前做好强攻的准备!本王就不相信本王还打不开一座城门?真是太小看了他们了!”云亦辰说完叹了口气:“你去将师傅派过来的那几名懂阵法的人给叫过来,本王想从此刻起让士兵们演练阵法,为开春的破城做准备。”
“知道了,就是那名叫秀秀的歌女其实也是师傅派来精通阵法的女子,师傅为了以防万一,将阵法分开了传授给几个人,即便其中一人背叛了师门或是被敌军给掳了去,阵法也不会全部被敌人给学了去,因此想要学习阵法必须要她们几个人共同教习,秀秀此刻被王爷给收到了帐下,属下不敢擅自让她再排兵布阵,阵法的演练有点困难。”无影说完看了看云亦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