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哥呀…,以后还是得祭拜山神爷爷啊…,你看吧,五弟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我最最崇拜的大哥了呀…”
李冼中了毒气,浑身瘫软倒在墓室之中。幸亏章帮道进去得及时,否则李冼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汉朝大墓里了。
虽然章帮道体格强壮,却也觉得难受,出来以后,大口呕吐。喝了许多水,才缓过劲儿来,不过此时,他也慵懒地坐在一边,显得十分疲惫。皮日休命令章帮道,下去休息。章帮道说,自己体格好着呢,没事。
李冼被灌了好多姜汤,可算缓醒过来,抹擦抹擦眼睛,回忆了一下刚才墓中的情况,颤颤巍巍结结巴巴地对皮日休说了最开始的那一段话。
此时,跟随李冼一起进入墓道里的人,都被救了出来,灌汤缓醒,有的呕吐不止,有的浑身无力。尽皆面带毒绿之色。
见状,皮日休道:“我看咱们还是太客气了。来人啊,给我烧!把那墓道给我烧毁,再进人查看。”
“是!”
蛮不讲理的一把大火,把墓室烧塌。
“继续挖!”
“是!”
“哎哎呀我哥,浪费,浪费啊,暴殄天物,暴殄天物。”李冼心疼得不行,苦着脸跺脚道。
皮日休骂道:“金银不怕火,烧了又能怎样?”
“要是烧化了呢?还有好多……”李冼的话还没说完。
“滚一边去。让土一埋,受凉,必然又凝结到一处。一万人看着,还担心它长膀飞了不成?”
又连续挖了三天三夜,竟然挖出黄金三百两,白银九百两,可把皮日休乐得不行。
买来许多猪、羊,犒劳军校。
回到潭州城,找来手艺人,让他们打了两套首饰。
傍晚时分,手艺人送来府里。当皮日休拿起两套首饰时,心中一凉。心道:“我怎的忘了,现在只剩下一位夫人…”
来到黄雏菊屋里。死气沉沉。
黄雏菊嗑着瓜子,懒洋洋地倒在床上,冷眼看着皮日休。
巧菊不知被黄雏菊安排到哪里去了,不在屋里。
没人迎接,皮日休情绪寥落地走进来,把两包首饰都递给黄雏菊,闷闷地道:“我找工匠,特意给你打的。”
黄雏菊不信,吐出瓜子皮,坐起来,道:“又是死人的东西,我才不稀罕。”
皮日休闭上眼睛,往床上一倒,翻了一下身子,背对黄雏菊道:“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东西,于是切下来一块金子,让工匠给你打的。不信你自己看看,今年流行的款式,上面还有年款和工匠的名号。我都让他留在上面了。”
闻言,黄雏菊欣喜。打开包裹一看,果然是崭新的金制首饰一套。顿时喜笑颜开,道:“亏你有心,还知道为我打扮。”
再打开另外一袋,顿时脸色一沉,问道:“这一袋首饰,你准备送给谁?”
皮日休道:“都说过了,全是送给你的。”
“为何一模一样?”
“哎呀,你就不要问了,反正都是给你的。”皮日休不耐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