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烟现在的模样,好像处于昏迷的状态,扶风弱柳,摇曳生姿,只需风轻轻一吹,恐怕就得倒在这莲花池中。
星辰心中顿时有些担忧起来了,立刻飞到湖畔中央,轻轻地抱起了玉生烟,往赵婉如的小院直冲而去,他唯恐会因此延误了玉生烟的伤势,若是迟了片刻,伤势难以挽回,恐怕难逃自己的良心。
他一想到玉生烟家族蒙受的不白之冤,她一人孤身漂泊在外所受的苦难,楚星辰与玉生烟青梅竹马的美好回忆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而他早已与楚星辰融为一体,眼泪不由得簌簌而下,抱着佳人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就在星辰心中难过至极之时,赵婉如的小院中,却是隐隐的传来几声欢快的笑声。
“哎呀呀,姐姐可莫要嘲笑奴家,这帝都来的紫粉胭脂红,可真真是难得的佳品,奴家不过蒲柳之姿,用了它,日日欢愉,也不怕姐姐说笑,所谓的闭月羞花,奴家想想,恐怕化妆后的自己也能当仁不让。”女子欢快的声音充斥着院中的每一个角落。
“妹妹说笑了,你本来就是沉鱼落雁之貌,那什么脂粉胭脂的,哪怕是帝都的紫粉胭脂红,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赵婉如一脸淡然,话中却略有恭维之意,可见女子的来历不俗。
“脂粉胭脂之物,不过是偶尔助兴罢了!姐姐在兰陵混迹那么多年,我狼神教至今一筹不展,甚至损兵折将,连六大护法都折戟在兰陵,姐姐该当何罪?”巧笑嫣然的女子陡然变了脸色,怒气冲冲的直斥赵婉如。
“妹妹深得各位长老的信任,姐姐自然是自愧不如,但说到兰陵局势,神教能在此立足多年,姐姐不说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如此寒心之语,恐怕未必能让兰陵众人心服口服!”赵婉如仍是一脸和蔼之色,只是语气略微凌厉了些。
不到半晌时光,星辰便来到了赵婉如的房间,急匆匆的脚步声,让二女瞬间慌乱了,那名本欲兴师问罪的女子立刻藏到了床板暗道底下,由于地上潮湿的缘故,这女人全身上下被湿气所包围,一阵心痒难耐,用身体不停地摩挲着青石地板以减轻痛痒。
星辰一咬牙,将手掌环在玉生烟的小腿和后脑之处,顿时感觉到那如温玉般的娇嫩柔滑,触感极为美妙。
咬了咬舌尖,将那股旖念压下,径直走入赵婉如的房间,赵婉如一副惊恐的模样,显然是演戏在给星辰看,证明自己并非事先有所察觉,星辰探了探玉生烟的脉搏,暗暗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这位姑娘是,她怎么了?”赵婉如一脸疑惑地看着星辰。
“来不及多言了,你赶紧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要命的伤口,脉搏虽然平稳,气息却很微弱。”
星辰将玉生烟轻放在软卧上,一屁股坐在她的身旁,重重的喘了几口气。
一想到玉生烟肯定是一路狂奔到兰陵,直到看到自己方才放下紧张感,一松懈才导致气息不稳,心里暗暗咒骂自己,明明知道她身处险境,却还如此糊涂,偏偏要等到万事俱备才去拯救她,你怎竟如此狼心狗肺?!
在休息的时候,星辰这才有时间近距离观察玉生烟的伤势,细细的打量着,她曼妙身躯的一丝一缕。
赵婉如看到星辰如此紧张,一下子意识到了眼前女子的重要性,不免有些暗暗吃醋,虽然有些不忿,心中却逐渐地涌上一抹惊艳的感觉,用眉目如画,冰肌玉骨这等象征美好的词汇来形容眼前女子似乎并不为过。
而且,最让赵婉如惊叹的是,还是这女子身上所蕴含的那股雍容与华贵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