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飘逸的头发中,藏有几条小辫子,随风飘起来,“沉沉觅觅这两年也学会很多东西吧,再过一年半载,你会选择在哪里?”
我似乎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却又破口而出,“看情况吧,或许这里便是我的容身之所,逃不出它的禁锢,况且你还在这里。”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留在这里,以你的实力更好的平台不为过吧。”
正如这般所言,她问过自己很多次,却也不得知,“或许这就是我的使命,或许很多事需要我去做,天降大任,不得不从?”
“是吗?”
她没有回答,却开口问道:“这几天都不曾见你,是去哪里了?”
我扭头看向那片金色的云彩,楼层上了了无期,似乎过了许久,方才开口,“你说像我们这样的人,需要付出多少才能摆脱这些束缚,活得更像我们自己!”
我们之间的对话,就像苹果砸中了爱因斯坦,出了贝多芬的交响曲!
未雨绸缪,只是时不及待,因为某个人勾起的心绪,因为某种事迫使她从未从容过!
度过匆匆岁月,跨过苍茫流河,一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每一段离别却是遥遥无期的开始。
夜寂静的可怕,每一个表情凝固,每一步皆小心翼翼,一只猫在潮湿的巷子里发出沉哀的叫声,穿梭在楼宇之间。
潜伏此处无声,无数双眼睛盯紧对面的楼层,众人眼里散发着旧时的光,一只手轻轻挥下,快速穿过这片棚户区。
“鄂队,这次他跑不掉了。”袁齐刷刷地看着前行的队伍,眼里充满自信。
“断不能掉以轻心,只要未曾彻底控制他,这一切都不算完成。”
住在这边区域的人,正在美梦中,一支几人的队伍正在一间屋子前展开合围之势,众人默契地配合。
“当…”
破旧不堪的门直接倒了下去,金属声震耳欲聋,还在睡梦中的男子突然惊醒,惊慌失措地找着逃跑的方向,众人站在原地犹如几根木头,一动不动地看着蓬头垢面的男子,廋如斯。
吸毒?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放佛第一次见到如此情形,来不及判断,只好僵持在这里。
“愣着干嘛?抓起来!”众人惊魂未定时背后传来一生洪亮的声音。
届时棚户区的灯光齐刷刷地打开了,衣衫不整地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你们是谁啊,大半夜跑来这里做什么?”
“赶紧报警,有人聚众斗殴。”
“你们赶快离开吧,这里都是苦命人,没什么可拿的。”
鄂祥林从怀里掏出证件,又拿出手电照在黝黑的证件,国辉散发出银色的光影,“警察办案,请无关人等尽数离去。”
众人从苦苦相逼,相劝,变成了围观的西洋镜,指指点点,纷纷议论起来。
“好像是很久前的案子,现在总算抓到人了。”
“我看不尽然吧,说不定是吸毒的,这片区域出现这种情况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