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渔民正在气头上,那管你喊叫,只要你没抓住他的手,他照样开打。渔民的拳头在田桃花的脑袋上恨恨地砸了一拳。
这一拳打的田桃花两眼冒金星,她感到如果这样被打下去,不被打死,也得打成了脑震荡。她的第一逃脱意识,就是赶快挣脱渔民的手。无奈,这小子的手劲太大了,挣脱了几下都没能挣脱出来。
田桃花只能大声的喊叫,“救我,快救我!”
“赵捕头,给我把那个打人的家伙抓住,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离河神庙不远的土路上,有一个骑着毛驴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目光炯炯,神采飞扬。
他身边跟着的赵捕头,是一个身材魁梧,腰挎腰刀的男子,听到了毛驴上的中年人的指令,马上跑到了他俩的面前,一伸手攥住渔民的胳膊
“你给我放开!”赵捕头扣住了渔民的手腕。并大声地喊道:“快快放手!”
渔民被攥的手腕痛得直咧嘴,赶忙求饶道:“好汉饶命!”赵捕头松了手,渔民揉揉手腕,还想对赵捕头动拳,被赵捕头喝住,“县太爷在此,还不赶快住手!”
渔民一听是县太爷到了,赶忙跪倒在地,向县太爷磕了一个响头,说:“小民有罪,求县太爷饶命。”
“起来吧。为何对一个小青年动粗?他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那么打他的头部,你要知道,那会死人的。”
渔民只是低着头干生气,什么也不说。
县太爷又看了看田桃花,又转身问渔民,“你说一说打他的原委?”
渔民没好气地指了指田桃花,“你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