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桑海喝了九转阴阳膏的毒药,却哈哈大笑,扁蝠怒道:“崽子,笑什么笑?一会儿你会感受到九转阴阳膏发作的痛苦!”
桑海笑道:“是不是身体一般冷一半热,虚弱和亢奋同在,最后瘫痪。5s”
扁蝠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
桑海说:“我还知道,解药只有下毒的人才能做出来,因为只要吧制作的九种热毒和九种寒毒的剂量稍微变化,就能成为解药。可这个剂量调整多少,只要制毒者才清楚!”
扁蝠:“你怎么知道?!”
桑海继续笑道:“所以,当蔡麒来找你要解药时,你给的不是他中的九转阴阳膏的解药,而是夫人所中的九转阴阳膏的解药!”
蔡青插嘴说:“原来如此!即使知道九转阴阳膏的制备方法,可还是解不了别人制备的九转阴阳膏的毒,只有下毒者才可以!”
蔡青狠狠的瞪着扁蝠,双目血红。
桑海笑道:“不错,这就是我为何要让蔡麒带着我们找解药的原因。”
蔡青大点其头,说:“木大夫神机妙算,神机妙算。”
可扁蝠却说:“不可能,蔡麒分明是中了九转阴阳膏的毒!”
蔡青冷哼道:“这个逆子的毒,是木大夫制备的!”
扁蝠看着笑眯眯的桑海,忽然一股冷气直插脊椎,他后背立马出了一身冷汗,惊慌道:“九转阴阳膏是杏林苑的不传之秘,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桑海笑道:“想知道吗?一个人可以告诉你。”
扁蝠说:“是谁?”
桑海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晃了晃,还有不少的九转阴阳膏,他又把瓶里倒出一点在茶壶里,摇晃均匀。
他蹲在扁蝠面前,对扁蝠说:“把耳朵贴近,我告诉你!”
于是他贴着扁蝠的耳朵说:“我听说你有个徒弟叫狄春,他能告诉你。”
狄春在西郊之战时,想毒杀桑海,反被桑海以毒水杀死,化为一摊黑水。
听到狄春,扁蝠惊恐道:“是你!你是……”
但他的话没说完,桑海一点他额下的廉泉穴,这个穴位是任脉上的穴位,被点中后不能说话,且会张大嘴巴。5s
于是,桑海提起茶壶,倾斜壶口,将剩下的毒药一股脑的倒入扁蝠的口中。
咕咚咕咚的声音,扁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两种九转阴阳膏混合,无药可救!毒药剂量非常大,所以立马发作了!
他倒在地上,痛苦的叫了两声,随即发不出来声音了。
原来,桑海点在了他的哑穴上了。
一会儿后,桑海拿出一点黑水粉,杏林苑的地位四星副苑尊扁蝠,就死在了杏林苑两种毒药共同的作用下。
当然,要不是叶子狠狠的抽过扁蝠让他受了重伤,他死的不会这么快。
蔡青见桑海毒杀扁蝠时毫不留情,忽然才意识到,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实则是不动则已、动辄如风。
他不知道桑海和杏林苑有大仇,还以为是桑海替自己出手杀死扁蝠,暗暗感激桑海。
桑海见扁蝠慢慢化为了一摊黑水,暗道自己变得比之前暴力了。
在地球,他可是佛系性格,不怼不争。
当然,桑海现在也对家人和普通人很温和,可千万不要做他的敌人。
西郊之战后,桑海意识到了,他要保护家人不被人欺辱,他就不能对谁都佛系。
既然得罪了桑海,那杏林苑的人,火云宗的人,就别想过安生日子!
处理完扁蝠,桑海拿着瓶对蔡青说:“郡守大人,请把这解药分十次喂夫人服下,因为夫人身体虚弱。”
蔡青点头,他也是医者,当然明白,重病要一点点祛除的道理。
蔡青接过解药,走进里间,将一点点解药喂蔡夫人喝了。
此时,蔡麒还昏迷着,看来叶子和龙女下手不轻。
对于这个想毒杀蔡夫人的大公子,如何做决定,就是蔡青的家事了。5s
一会儿,蔡夫人服过解药后,虽然还在昏迷,可气色依然好多了。
蔡青来到外间,躬身朝桑海行礼说:“木大夫,这次多谢你拆穿这逆子的阴谋,救了我夫人。”
桑海笑道:“我和辛夷是朋友,要谢就谢他吧。”
蔡青点头,而后拿出一张卡片说:“这是花币卡,上面有十万花币,请木大夫手下。”
桑海微微一笑,老大不客气的收了过来。
花币卡由七彩晶石所铸造,每一张都是十万起,更有百万、千万级的花币卡。
由于花币重量过大,所以大额花币的买卖都是通过花币卡完成的。
桑海和蔡青并没有什么交情,所以桑海也没必要假客气。
收完钱,桑海指了指地上的蔡麒说:“郡守大人,不知您要如何处置大公子?”
蔡青叹气道:“家门不!可我还是要听听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