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的酒楼自然没有京城沈凌韩宇等,不说是高门显贵也是一帮官二代总去寻欢作乐的酒楼比不上的。
沈凌和韩宇做东,这里的物价也比不上京城,现在沈凌也是个有钱人了。
在王氏的放款政策的驱使下,沈凌已经在京城搞起来小型房地产产业。
沈凌想到京城的人越来越多,自己也察觉到炒房也是盈利手段。
韩宇也进行了小型投资。韩宇倒是不缺钱,但是想到以后进入官场可以随随便便用这些产业收买人心,也不失为投资手段。
相比于沈凌和韩宇的不屑一顾,张璁可以说是没见过这么大的排场。
自己在温州府也算是个小地主,但是这么豪华的酒楼也不能经常去。
这种酒楼的物价对于沈凌等人就是小儿科,沈凌可不会放过这么个绝交大人物的机会。
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可就难了。
张璁在现在就是个穷举子,根本和这种贵胄子弟搭不上话,既然人家给足了自己面子,自己肯定不能不识抬举。
“这杯酒,张某敬两位兄台,今日要不是两位给以援助,恐怕张某还在那码头出不来呢。”
说完,张璁也不掺假,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沈凌看看韩宇不以为然的表情,将酒杯倒满。
“要说沈某在几年前,得到过一位老道士的点拨,相面之术还是略通一二的。”
韩宇这时候下意识的将酒杯倒满后,问道。
“你什么时候还会相面之术了,沈兄可从未与我说过。”
张璁听完后,疑惑的看向沈凌。
沈凌面不改色,心里面已经有一万个羊驼从青青草原上走过。
这关键时刻拆自己台的,还真是这个韩宇。
“韩兄都是有所不知,见到那位道士之前,沈某还是那个不学无术的伯府二少爷,干的也都是些上不得台面上的事。”
沈凌看见这两个人兴致也高起来了。
“那倒是自称是天府青城的道士,名曰富景居士,那人长的出奇,有些得道高人的样子,本来我也不相信这人所说,可这人教会我一道相面之术,自此,不仅我的气运扶摇直上,看人也算得上是一流。”
沈凌不顾韩宇颇为有些怀疑的眼神,看向张璁。
“张兄听我说一句,今年张兄应该是四十有余,我是当今工部左侍郎沈景岚也就是当朝文远伯爵府上的二儿子。这位就是当朝九卿之一,都察院左都御史韩大人的长子。”
张璁听到这里,心中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
就凭这两个人的身份地位不可能和自己开玩笑。
韩宇一头雾水的看着沈凌,也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凌,你说的都是真的?”
沈凌将自己面前的酒杯往前推了推。
“韩兄,沈某在第一眼看见你的那一天就知道你非富即贵,我说的不是现在,而是将来,就是没有你的父亲,你也绝对不会是池中之物。”
说完,韩宇倒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