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没有回答,走到楼梯上,我们三个脑袋碰到一起,夏儿手在楼梯扶手头上抓住一根钢丝用力一拉:“拉短的这根,套子就没了。”
楼上好像已经打起来,但暴雨狂风呼啸中,我们都没法听得清楚。
贡布扯着我和夏儿退回屋里,低声说道:“既然楼上已经打起来,证明有我们的人,必然是马龙或者肖志程他们,夏儿姐伤得不轻,哥,你就陪着她吧,我一个人上去就行。”
“放屁,我的伤没事,今晚我还没怎么出手呢。”夏儿显得倔强,还带着不服气的口吻。
战场上我都听贡布和平措的,现在是贡布在身边,我完全赞成他的意见,等着他安排。
“好,我前面,哥在中间,夏儿姐负责断后,走。”贡布的话简短而坚定。
我们轻手轻脚上到四楼,扯掉上四楼的钢丝套,贡布举起手示意我们暂停前进,他自己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一会儿,以口哨声发出我们事先约好的暗号。
“兄弟,是我。”黑夜里传来马龙的一声呼喊,显得很急促。
贡布手在腰间一拍,腰间立刻亮起一个红点。手抓住楼梯栏杆一个腾跃,人已经从楼梯反面跃上四楼。
夏儿好像不愿错过这场打斗,一把拽住我的手,催促道:“跟着我,走,快。”
不由分说,我已经跟随夏儿向上急奔,我们也打开了腰间的红色标记灯。
我被夏儿顶在五楼楼道的角落里,因为前面已经有两条影子打起来,幽暗的夜光从暴风雨中映照进来,能看出来其中一个是贡布。
左边的屋里还有打斗声。
“兄弟,你来得非常及时,这两个扑街的手段不错。”是肖志程在说话,听他的语气,他和马龙跟随这二人攀上四楼,要不是贡布出手及时,估计败于其手都是有可能的,那将是非死即伤的后果。
肖程志又在屋里喘着气说道:“不急了,我们人多,轮流战他,操,我得歇一会儿。”
“好,你先歇会儿。”这是马龙在说话。
事先已经约定好,谁也不能叫出同伴姓名。
“来根烟,现在不怕了。”夏儿镇定得漫不经心,对我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