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煌训斥完迟到的黄埔学员,赵舜交给他一套军装,走了过去,注视第一个跑出来的黄埔学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站在队列里面的黄埔学员,敬礼道:“报告校长,薛山。”
赵舜看了一圈周围的黄埔学员,及时出来的仰头挺胸,三分钟以后出来的全部垂头丧气:“黄埔军校不看出身,不看亲疏,一切都以公平为第一准则。”
“不管你是谁,只要犯错了就会有惩罚,如果是做的很好,也会得到奖赏。”
“薛山出列!”
听到校长让自己出列,薛山紧张的走了出来,局促不安的站在赵舜面前。
赵舜从老三手里拿走那套深蓝色呢子军装,交给了薛山:“为了表彰薛山,赐予薛山少尉军衔,年俸一贯。”
赵舜说的这句话,就像是在人群里扔了一只手榴弹,瞬间引爆了所有黄埔学员的情绪。
黄埔学员们对于少尉军衔没有太大的感触,毕竟不清楚少尉是多大的官,但是一贯钱和那套呢子军装,彻底震撼了在场的黄埔学员们。
那可是整整一贯钱,在场的黄埔学员们除了白家子弟,谁见过这么多的铜钱,更不要说以后每年都能领一贯了。
还有那件深蓝色呢子军装的材质,虽然说不知道是用什么布料制作的,只看军装均匀的染色和平整的布面,就知道不比绸缎差了。
他们这些黄埔学员别说是有一身绸缎军装了,就是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都找不到。
关键还是校长亲自赏赐的。
黄埔学员们看着手捧深蓝色呢子军服的薛山,除了羡慕,就是嫉妒,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也要挣来一套。
赵舜把深蓝色呢子军服交给薛山以后,拍了拍激动的快要掉眼泪的薛山,看着所有的黄埔学员道:“有奖励,也就有惩罚。”
“今天晚上迟到的学员,由教导员赵立煌带领围着校场跑十圈。”
赵立煌拿着鞭子骂骂咧咧的走了过去:“都他娘的废物,全部给老子排好队伍。”
等到所有迟到的黄埔学员排好队伍,赵立煌走到最前面,嘴里咬着一个哨子:“听我口令,跑步走!”
“嘘——嘘——嘘嘘嘘——”
赵立煌带着一大部分黄埔学员开始跑步的时候,赵舜也没离开,按着玉柄中正剑看着他们。
“轰隆隆——”
天空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是阴天,一场大雨说下不下的在天空酝酿着,终于是在晚上开始下了,
几道震耳欲聋的雷声过后,‘哗啦啦’的下起了一场暴雨,赵舜还是纹丝不动的站在校场中间,注视着在大雨中跑操的黄埔学员们。
那群没有受到惩罚的黄埔学员,同样是纹丝不动的站在大雨里,跟着校长一起等着。
每一步都踩在泥水的赵立煌,抹了一把脸上‘哗哗’流淌的雨水,骂骂咧咧道:“都怪你们这些废物。”